养蚕小屋也好,护送祖龙城邦路途上也好,在荣谷城,在黎家别院……都是黎云姿,不是别人。
他只要知道这点,只要知道现在,还有往后,那就够。
至
祝明朗见她手总是放在杯子上,不由伸出手来,握住黎云姿手背……
即便是用热茶被暖着,依旧很冰凉,如同触碰到亭子外那些冷雨般。
祝明朗看着她,尽管他也想知道那个答案,但最后还是摇摇头。
“这些就不说,过去事情,就过去。只在乎你现在想法。”祝明朗说道。
地牢中究竟是谁。
黎云姿点点。
“星画和雨娑年幼没有生命迹象,母亲祭献自己生命,让她们灵魂寄居在和玲纱身上。”黎云姿低声说道。
这件事直都是她们姐妹之间秘密,即便是黎家和南氏人知道都少之又少。
所以在发生地牢那件事后,黎云姿基本上确定陷害自己是至亲。
知道星画存在人很少很少。
……
只过去年。
却好想经历很漫长岁月。
秋来雨冷,祝明朗望眼晦暗不明天空。
原本打算天气晴些时候便出去走走,可这潮湿冷雨却下个不停。
星画还是云姿。
重要吗?
知道又能如何。
祝明朗这些日子虽然也被南玲纱说这番话挠得浑身不舒服,也产生诸多怀疑。
但见到黎云姿之后,祝明朗心中便更加坚定,直以来与自己相处人都是黎云姿。
那地牢,其实也并非真正地牢,而是黎云姿用来保护黎星画个地下密室。
在芜土,黎云姿可信之人并不多,但双魂体,不可能是黎云姿直占据着这具身体,黎星画没有自保能力,所以才被些有心人趁机而入,夺走黎云姿当时统治权,并将她困在那间密室中。
“那……”祝明朗听着黎云姿陈述着这些,心情反而更加复杂。
他想问问题,黎云姿也知道。
黎云姿此刻坦诚告诉自己这些,自然也是在意自己看法。
坐在湖亭中,祝明朗倒杯热茶,雨珠化成丝,从亭檐处落下来,如水帘朦胧,让整座内庭湖景色也朦朦胧胧。
“大概是在们三岁时候,遇到些事情,具体是什已经记不清。”黎云姿轻轻捧着杯子,声音柔如雨声。
“其实你也不用和说这些,相信直觉。”祝明朗笑着说道。
“南玲纱说得也对,有些事情藏久,反而不是好事。何况,也有事情要拜托你。”黎云姿说道。
“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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