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说:“曼娘!你已经向日本宣战!”
曼娘说:“懂什宣战?只知道,咱们不能束手待毙。”
环儿问:“木兰,你怎想?”
“怎知道?现在但愿能问问父亲。但是他常说,人运气和个性息息相关。人若有福气,缸清水变白银;若没福气,缸白银变清水。人必须享有福个性。日本人没有统治中国个性,所以也没有统治中国福气。即使把中国送给日本,他们也没有福气消受。”
北平去,过中午不久就到,家里人还没想到他会回去。
看见他头上缚着绷带,他太太好害怕,赶紧叫曼娘。曼娘说:“告诉过你会有今天。你若叫人打死,们婆媳怎活?”
环儿,宝芬,莫愁听到这消息,也来到屋里,阿-把事情经过完全告诉他们。木兰得到消息稍晚,听见曼娘话说得很激动,半责备自己儿子,半骂日本人。
木兰听见她说:“你干是什差事?官儿吗?又不是个官儿。土匪?又不是土匪。赤手空拳去擒虎狼。恨死那些矮鬼子。为什咱们*员不能带武器?为什人家可以?若真是两国打仗,要清理好战场,双方摆成阵势,摆好刀枪,那也像个公平交战哪……”
木兰问:“你赞成中国和日本开战吗?”
曼娘说:“若是像说正式打,打仗倒还好。怎能叫阿-赤手空拳去和矮鬼子打呢?”木兰想起她父亲说话:“你问曼娘。曼娘若说中国非打不可,中国就会战胜。曼娘若说中国不要打,中国就会战败。”
木兰慢慢说:“你相信中国能打败日本吗?”
曼娘说:“不管中国愿不愿打,中国是不得不打。”
曼娘可说中国要打!
姚老先生说过,战争是要发生,是场你死活殊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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