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屎楠制成背桶,把尾崎放里头,背着到处活动,让他参与队上活动。
有一回他们练习完对火车肉迫,在河边洗完战斗澡,到卫生寮小憩,摘了野果吃。空气中飘着某种辛香味,让人食欲大振,他们面探窗外,视线越过河,看见几只猕猴在摘过山香的嫩叶吃,香味从那来的。其中有只落单的公猴躲在附近,远望猴群,胯下勃起的生殖器露出粉嫩的龟头。这又引起大家的话题,一说是它肖想母猴,一说是被逐的老猴王用自己的老二向目前的老大抗议。
“它在打手枪啦!”坂井找到好话题切入,连自己也得意了,直说,“猴子也懂得自爽啦!在我家乡,我还看过两只公猴打炮。你们都是公的,可以自己玩自己的,但不要跟别的男人玩。”
气氛高昂了,坂井取得说话优势,便用扫把柄教学徒兵打手铳,怎样才不会拉伤还无法褪落龟头的包皮,惹得尾崎也笑出来。坂井见自己发挥功效了,越扯越荤,*心大乐地说,“你们知道‘酌妇’吗?”语毕,坂井转头沉思,不知如何解释慰安妇这种军妓的贱称,说透无聊,不说又心痒痒。
帕见坂井沉思时,脑壳直冒腥烟,嘴角*扬,老是摸着下巴的胡茬,一脸有老相好的吃相,肯定有隐情,便加重语气地追问什么是“酌妇”。
盘坐在地上的坂井把身子向前倾,咽了口水,说:“呵呵,你们听过突击一番吗?”那种询问的口气,眼神带杀,好像老大问新入门的喽啰,你们没杀过人在跟人混什么屁呀!
“突击一番是什么?”几个学徒兵异口同声。
一下是酌妇,一下是突击一番,搞得晕头转向,两颗脑袋也理不清,却搞得他们像发情似兴奋不已。这种性议题,已不是路上看到两条狗在任性交配、连火车来都拔不开这么单调的笑话,而是神秘的成人游戏,全新的世界领域。不待坂井的官方版解释,学徒兵七嘴八舌,话匣子爆开了。有的说,他有一回经过高炮阵地,正好下起蒙蒙细雨,班长便大喊,把突击一番戴上。突击一番就是套在炮管上的橡胶套,防风砂用。有的接着说,那我知道了,我看过速射炮的炮管套,这跟坂井殿讲的不一样吧。抽着烟的坂井听到此,闷笑几声,不意被肺里的浓烟呛得喷泪,挥手暂且不表,先让大家自由发挥。一个学徒兵说,哎哟,我懂了,坂井殿不喜欢某个女人,又想跟她那个,便用炮管套套住她的头,别看见丑样。于是结论是,突击一番是套住人遮丑的麻布袋,笑得他们差点撑坏肚脐眼。一个叫加马太郎的学徒兵反驳说,炮管上的叫防尘套,像象皮厚,男人用的突击一番很薄,像猪大肠,也就是大家拿来套在手指伤口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