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些话,嘴唇却肿得像香肠,眼神流露出说不尽疲惫和求助。帕微笑,点头答应,赢,只要放学徒兵就可。他颤抖手拿着绘有印度卷纹和维多利亚浮雕钢笔,时想不起签哪个名字,太累,得用另手帮忙扶持手腕才写下小名“ぱ(帕)”。
比赛开始,队长不脱衣,只摘下肩章,旁鼓噪和紧张气氛几乎勒死附近杂草,风也停止在树梢呼啸。队长先按捺不住,两脚按出蹲身,眼尖,个豹突,使劲要把帕过肩摔,竟然感觉两脚空。还用说,是帕抓起队长领子往前走,他从头到尾没注意对手,只注意森林中小径。终于可通过,便对学徒兵说:“你们是谁?”他不断重复这句,从轻声询问到激烈大吼,但眼神放得好远。那些跪在地唉唉叫,那些整个人瘫地上,甚至被打到连呻吟都无法学徒兵,慢慢从落单回答到同口吻,说出自己答案。
“你们是谁?”帕嘶吼,声荡森林,好像要那些树开口回答。
“白虎队。”学徒兵全都站起来吼,声音震动整个森林,传得好远。连坂井也站起来吼,还大胆对旁劣势宪兵调侃。
“丢掉中国劣性,你们是天皇陛下赤子。走!给抬起头,挺起胸,回兵寮去。”帕大声讲煞,往森林走去。白虎队彼此搀走,抹泪前行,肿胀屁股像鸭子摇摇摆摆,咸丰草也在风中学他们摇摆呢!阳光下,山谷里,有好白好亮花。
在山上白虎队兵寮,另批被断粮学徒兵继续跟包围宪兵对峙。他们饿得目花花,看有人影来,先发五人先是吃下榻榻米稻秆解饥,再背墓碑冲去和宪兵对抗。宪兵抓到就踹、打头和过肩摔,再命令半蹲,要他们翘出瘦屁股,用棒子狠狠打。这是最严厉海军式制裁,凡再抵抗立即枪毙。学徒兵屁股顿时乌青,肿得拉不出屎。就在这时候,躲在兵寮残余队员听到远处传来呼吼,白虎队、白虎队……声音激情,连去年被台风吹跛树都想站起来。然而那声音,仿佛是临死前告白,不然怎会如此真情,令人听很激昂。他们决定冲出去会合。
不过这回来不只有宪兵,还有帕。那可怕鬼军曹,他手高举着宪兵队长,要围守宪警撤开。之后,帕把队长挂在树上,摊开双手,把冲出来攻击学徒兵捞起,像马戏团小丑抛球般在空中轮转,走到兵寮前小广场。两股白虎队很快地聚块儿,又跌又爬又尖叫,从原本喊“万载攻击”化成“万载欢迎”。他们把帕抛起来,手劲又嫩又激情,可比水花,自然把他丢个高。早被河水搞得疲惫不堪帕在空中翻动,阖上眼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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