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像个迷路孩子。”
他抬起眼睛望着罗瑞先生脸,那样子正像他用以举例孩子。
“不过,对那工具保留会不会造成对那种想法保留呢?——请注意!是以个跟畿尼、先令、钞票之类物质东西打交道辛苦业务工作者找你出主意。若是那东西消失,亲爱曼内特,那恐惧可不可能随之消失呢?简而言之,保留那小熔炉是否是对那种顾虑让步呢?”
又是阵沉默。
“你也明白,”医生语低声颤地说,“那东西是个老伙伴呢!”
“是不同意保留它,”罗瑞先生摇摇头说;他见到医生感到不安,便愈加坚定。“要建议他拿它做牺牲。只希望你授权给。相信那东西不会有好处。来!做个可爱善人,授权给吧!为他女儿缘故,亲爱曼内特!”
观察他心里斗争是种很奇怪经验。
“要是以他女儿名义,那就照办吧。批准,但是不会当着他面把那东西拿走。还是趁他不在时候办为好。让他离开再回来之后去怀念老朋友吧!”
罗瑞先生立即同意,谈话就此结束。两人在乡下过天,医生完全正常。随后三天里也直完全正常,到第十四天他离开伦敦跟露西和他丈夫会合。罗瑞先生事先向他说明他们为解释他没有去信所采取预防措施,他便按那种解释去信,女儿点也没有怀疑。
他离开屋子那天晚上,罗瑞先生拿柴刀、锯子、钻子和锤子进他屋,普洛丝小姐掌着烛陪伴他。他们关上门。罗瑞先生神秘地、惴惴不安地把皮匠板凳劈成几块,普洛丝小姐擎着烛火,仿佛是在协助搞桩谋杀——实际上她那副凶狠模样倒也并非不像那个角色。板凳立即在厨房灶火里烧掉(事先已劈成碎块);工具、鞋和皮革则埋在花园里。毁灭与秘密对诚实心是十分邪恶,罗瑞先生和普洛丝小姐在完成任务和消灭踪迹时候几乎感到自己是在合谋进行桩恐怖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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