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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西陆花了一丁点时间打了份粗纲,又写了个不到两百字的大方向总结,就把拼命躲着他、想要偷懒的叶文澜叫了过去。
“你看一下这份文件,有哪里不懂直接问我。”他一边说,一边把资料传到叶文澜光脑终端。
叶文澜惊讶于季西陆的速度,答应一声打开文件一看,一张脸顿时皱成一团。
“这、这是什么东西?”他颤着声儿问。
但就算真相大白,那名学生也受到了处分,他哥哥还是无法再回到军队了。
沈承烨对朋友、对人才很看重,注意到叶文澜哥哥的窘境,就主动把他推荐到沈骁上将的私人药剂研究小组,换来叶文澜对他死心塌地的感激。
这段经历导致叶文澜非常厌恶勾引教官的学生,在王迁口中,季西陆恰好就是这样一个人。
更巧合的是,季西陆和沈承烨认识那年,正好是大二。
“孟主任说得对,这些都不该是我对病人恶语相向的理由。”叶文澜抽了抽鼻子,表情有一点委屈,更多的是羞愧,“我已经决定做一名医生了,就不该违反职业道德。”
要对付他的人非常多,就算他足够谨慎,依旧着了一名学生的道。
那是名大二生,背后没有人指使,单纯看上他的前途和家世,勾引他不成干脆倒打一耙,说他,bao力胁迫自己成为地下情人。
这种没头没尾的诬陷本来站不住脚,无奈别有用心的人看到机会,硬是制造了一大堆“证据”,按头他强迫在校学生,将他赶出军队。
这还不算完,他们还想起诉叶文澜的哥哥,最好起诉到军事法庭。
叶家招架不住那么多人围殴,起了服软的念头。
季西陆理所当然地回答:“大纲和研究方向啊。”
“
阿阮笑容淡了淡,眉头皱成一个浅浅的川字。
叶文澜真是个憨憨!
这熊孩子,做事不正派他头疼,做事太正派了他也头疼。明明是朋友,怎么整天比老父亲还操心呢?
摇摇头,阿阮长长叹了口气:“别这么早下结论,是医生还是药剂师……未来还难说呢。”
叶文澜:“???”
他们觉得,只要能够保住叶文澜的哥哥,哪怕档案上记一笔处分也能接受。
叶文澜从小就和哥哥关系好,根本不能接受家里的决定。
“我哥哥又没有错,凭什么是我哥哥低头?他没有做的事,为什么要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你们不愿意和他们硬拼我能理解,但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哥哥遭遇这种不公平对待!”
叶家人都不看好叶文澜这一腔冲动,但他们没想到,这件事情还真让叶文澜做成了。
为了帮助哥哥,叶文澜和阿阮想尽办法找到沈承烨,通过沈承烨拨乱反正,还了哥哥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