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旅行很久,几乎环绕地球周。今后,想以父亲身份守护着你们。然后像罗姆人那样,在旅途中结束
“啊,劳鲁,多地爱你啊!”她在耳边说,“希望能和你过辈子。和你起住,生孩子,做孩子父母,然后起变老。”
接着她又放开,说:“但这是不可能。因为已经老,无法再生孩子。”她又说,“你就像失去右手,虽然和生命样重要,却不会再回来。不管多懊悔也没有用。”
“四季总是会更替。”说,“万物皆有自己循环,都在变迁、改变,没有什是成不变。这是亚洲人思想。随波逐流也罢,不为所动也好,都是人生存方式。”
“是,切都变。”芮娜丝说,“动荡亚洲终于平静、和平。”
“是啊,们直希望生活能变得平静。战争只会让人发狂。”说,“战争就是恶魔们盛宴。”
“啊,已经处置那个恶魔。”芮娜丝说。
“是你亲手处置吗?”感觉有些意外,于是问道。
“是,是。”芮娜丝肯定地回答,“他已经回到地狱去。他不是该待在这个世界人,他不是人,他没有感情,只靠大脑活着。在他眼里,除自己,其他人都是动物——昆虫和爬虫类动物。”
“你也知道这些?”问。
“是,早就知道,直都知道,所以根本不爱他。看见他,才相信恶魔真存在,原来真有恶魔混杂在们世界上。但是,有恶魔就有上帝,这也知道。”
“是,但还是会有人被愚蠢战争所吸引,白白断送自己性命。”
芮娜丝说完,低头偷偷笑起来。看着她,知道提问机会来。
“你爱艾刚吗?”问道。
“爱。”芮娜丝毫不犹豫地回答。心里没有嫉妒,只有高兴。
“是你右手,艾刚眼睛是你喜欢苏禄海。”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何感到如此愉悦。能成为她身体部分,甚至比艾刚更重要。
这个回答,让知道自己还在做梦,因为这个回答是直追求答案,直期待她会这回答,但她感知始终没有达到这个水平。
不过,并没有因为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而失望,反而心里非常高兴。朝四周望望,发现们正坐在艘大船上,航行在湛蓝色苏禄海。
“不管怎样,你能重获自由,真是太好。”满含深情地对她说。
“是啊,太好!多亏你救。”
芮娜丝迎着海风紧紧地抱着。闻得到她身上香水味,同时也能感觉得到她硬邦邦右手。她右手是假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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