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怎会是这样!”
“你觉得凶手打算在这段时间里做什?”
艾刚沉默下,摇摇头说:“不知道。”
“凶手行动会是这样:你离开,他就迅速跑到弗朗哥办公室去。因为就在同层楼里,他很快就能到。然后对着弗朗哥大喊:‘快到办公室来,有件奇怪事!’他把弗朗哥带到犯罪现场会客室里,指着弗朗哥尸体让他看。弗朗哥被自己尸体吓着,想凑近看清楚是怎回事,于是蹲下来,凶手趁机枪打中弗朗哥左胸。”
“啊!”艾刚和都惊呼声。
“接着,凶手会把假尸体从沙发上拉开,再把真正尸体放在沙发上,摆出完全相同姿势。然后迅速拆解假尸,装进袋子,从后窗扔到大楼后面巷子里,要不就暂时先藏在楼垃圾桶里。”
“附近有吗?”
艾刚认真地想想,说:“没有,公用电话离那儿挺远。”
“那你还会去打吗?”
“应该会。”
“如果有人告诉你,打完电话后,就待在大楼门口等警察,然后把警察带上来,你会怎办?”
什?”
“这个……塞拉诺先生被枪杀尸体?”
“是。你只能看到弗朗哥·塞拉诺被枪杀尸体而已。换句话说,这才是凶手预期事态发展。”
“是吗?”
“凶手没想到会有地震。这是当然,毕竟地震并不是常有事。如果没有地震,事情会如何进展呢?”
这段话太出人意料,吓得魂飞魄散。
“开枪射击并不需要太多时间,有五分钟就足够。事情经过大概就是这样。”
“原来如此……”
“你是说,当时弗朗哥还没死,还在自己办公室里吗?”
“们必须反过来想想。们太在意脖子里螺丝,那情形太惊人、太特殊,导致大家误以为那是凶手故意做。其实不然,那个螺丝并不是要给人看,是想藏起来。事实上,本来别人也看不见。”
“这样……也许会照做。”艾刚说。
“那,就有十分钟或更长时间。如果再事先把最近公用电话弄坏,或直接在电话亭外面贴上‘故障’字条,就可以赢得更多时间。”
“赢得更多时间?什时间?”
“在会客室里和尸体单独待在起时间。”洁说。
“啊?!他为什要这做?”艾刚问。
“会打电话报警吧,因为看到遭到枪杀尸体。”
“到哪里打?”
“隔壁办公室。”
“如果有人说,那里可能有凶手指纹,让你到别地方打,你会怎办?”
“大概会到外面找公用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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