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论如何都得让死者穿着外衣,并必须要耍这种不自然小把戏。”
“确实如此。可是为什?”
“您认为这是为什呢?”
“不知道,还是点头绪都没有。”老人话里充满失败后扫兴意味。
“这才是这整个案子核心。”
警察只得服输。
“原来如此,甘拜下风。事情应该就像先生你说那样,这样才有可能留下两个弹孔。终于明白,你分析能力实在太不起,向你致敬。”
“十分感谢,拉莫斯先生。但这只不过是真相表层,由此牵扯出来事情才是更重要呢。”
老人低声叹口气说:“啊,是吗?接下来还能牵扯出哪些事呢?已经老,脑子没你转得快呀!”
“拉莫斯先生,想您应该能看出事情有什地方不自然吧。为什外衣弹孔和贯穿衬衫、内衣和身体弹孔会对不上呢?”
洁似乎若有所思。也许觉得老人已经累,因此并没有再提出任何问题。
他继续说道:“那是因为有人看到弗朗哥是穿着外衣死。除此之外,还能有别理由吗?正因如此,凶手才必须做那多看似多余事。因为旦把死者外衣脱掉,那位目击者便会作证说这位死者和自己见过被害人不是同个。虽然最终尸体上多两个弹孔,但目击者应该看不出这点儿差别吧。”
老人没有说话,大概已经连张口力气都没有。
洁说:“也正是因为这样,才确信这个案子里定有目击者,只是消失而已。”
这句话已经没有人愿意再回应。
“对哦,说得是,为什会对不上呢?”
“其实最大问题并不在于此。”洁说。
“那是什?”
“对不上话,就脱掉他外衣好。把弗朗哥没穿外衣尸体丢在现场不就行?只要衬衫、内衣和身体上弹孔完全对得上就行。但是凶手为什没有这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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