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强调并不是凶手手法太残酷或太离奇。凶手在作案时带着
“现在她应该已经变成个真正精神病患者吧。”说。
“真正?你意思是说,她本来不是吗?”海因里希问。
“所以才说她惨哪,海因里希。”
“啊?”
“因为她并不是凶手。”说。
海因里希开始发表看法,“那是艾刚愿望吧?实际上,芮娜丝是名精神病患者,还是凶手。艾刚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宁愿把她想象成受害者……这个看法有道理吧,洁?”
“这是个不错想法,海因里希。但觉得,还有另种可能……”
刚开个头,海因里希就僵住,呆呆地等说下去。
“另种可能是什?”他急切地问道,但这个问题目前还很难回答。
“海因里希,马卡特先生为什至今还没出现?”说,“到处都找不到他踪影。”
“啊?真吗?”海因里希又大声叫道。
“真,她被误认为是凶手。他们居然说什是d品作用,还说什受越南战争影响。芮娜丝明明是个女人啊!”
“嗯,你说得对。说什她是受越南战争影响,又说她天生就是精神病,这总让人觉得好像是为给案件个交代,随便编个理由信口开河罢。”
“说得对,海因里希。遇到棘手案件便时常出现这种事。但在这个案子里,也许是尼可记忆不准确,或者是他理解不够充分,他说都只是最普通案情而已。因为案子不是他承办,这也没办法,但凶手做法也太离奇。”
“确是这样。”
然而他似乎并不想进步思考所提出问题,说道:“对艾刚来说,芮娜丝不是非常重要女性吗?在故事里,她聪明活泼,孝敬年老爷爷,是个非常有魅力女孩。但在现实中她却是名杀手,而且是个连查尔斯·曼森都不如精神病患者,对吧?”
“她现在正以名精神病患者身份边接受治疗,边在监狱里服刑。悲惨哪,这太悲惨。”边说边踱着步,在脑子里把所有可能性逐做着推敲。
“为什你说她悲惨?洁,难道会像艾刚说那样,要被电击或者被迫接受胰岛素休克治疗?”
微微点几下头说:“既然成凶手,他们应该会毫无顾忌地想怎做就怎做吧。”
“嗯……她现在定惨极。”海因里希说,“想这是肯定。”接着他双手交抱在胸前,考虑许久后接着说,“可是,不简单,真不简单哪。你能把引到如此遥远地方,洁,你真不起,居然只靠这点点材料,就把们带到这远个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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