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可告诉,这是将近三十年前旧案,资料没有放在他们办公室。因为这桩案件特殊性,已经作为典型案例被编入警察学校教科书,资料库里也许有存档。原始档案可
“起码不是马卡特,因为他还活在这个城市里。”
他点点头说:“对,这简单事还是知道。那为什扎泽茨基脖子上有螺丝呢?”
“这个问题正在考虑。”说。
“连你也没想到?”
“是,点儿也没想到。”回答。
“这究竟是怎回事?这桩案子……”海因里希嘟囔道,“这种事居然都能发生!洁,你早就知道吧?”
站起身,来回踱几步。“不,以前并不知道。”想想,又接着说,“其证据在于……”
刚说到半,又突然觉得真无法清楚地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又踱起步来。海因里希忍不住问道:“你说证据到底是什?”
“海因里希,刚才说要你请客,但今天晚饭们还是各付各吧。因为也弄错。”说。
“弄错?你说你弄错?”海因里希似乎有些吃惊,他很想搞清楚到底出什事。
合理解释有好几种,但每种都无法完全认同。最不愿意是用精神病所致来作解释。
“这样不行,手头材料太少。至今还没找到与芮娜丝有什关系,马卡特本人消息也还没出现。”
又坐回到电脑前,打开八打雁警署网站,但网站上并没有弗朗哥·塞拉诺螺丝人杀人事件资料。于是给菲律宾查号台打电话,问出八打雁警署电话号码。
然后直接把电话打过去,找刑事科。接电话是名叫做尼可警官。向他打听九七六年月弗朗哥·塞拉诺螺丝人杀人案细节,并说如果警署还保留着当年破案资料,请他寄来让看看。
告诉他,这个电话是从瑞典乌普萨拉大学医学研究中心打去,这里有位患者由于大脑受过创伤正在接受治疗,该患者可能正是当年这起案件目击者。而分析弗朗哥·塞拉诺案资料,可能会对他治疗有所帮助。
“弗朗哥·塞拉诺这个人,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卡尔·扎泽茨基,年龄也相符。可死人不是芮娜丝,而是扎泽茨基,这和马卡特先生小说不样,这是完全没有想到。”
“啊,原来如此。”海因里希说。
“所以今天晚饭你就不必请,也不用喝光乌普萨拉市葡萄酒。”
海因里希听点点头,小声地说:“那太好。”但他表情看起来却并不高兴。
他追问道:“这到底是怎回事儿,洁,这位被害者真就是扎泽茨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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