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是
，不可能。别忘
螺丝这种特殊物品在这里所起作用，不可能是这种情况。”
“那会不会是他目睹杀人分尸？”
“同样不可能。如果是分尸案，故事中就只会写脖子被砍断过程，关键是提到螺丝。螺丝是
种极为具体、完
“那
，这种解释你认为怎样？有个药瓶子摆在他面前，这个瓶子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但这个瓶子盖子掉到地上，艾刚则把这个盖子和芮娜丝脑袋混为谈。”
摇摇头说：“这是不可能。”
“不可能？为什？”
“这种形式混淆，在艾刚身上绝不可能发生。瓶子和盖子，性质上与人身体和脖子根本不样。而且瓶盖掉到地上，谁也不会觉得吃惊吧？”
“嗯……”
这也是事实吗？”
“是。”
“这说就更不明白！事实？这荒唐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吧？说它是幻想也好，是披头士乐队歌词也罢，你甚至可以说它是科学，那样你或许可以用听不懂什知识诡辩过去。但你却说它是事实？这就无法理解，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海因里希激动地说。
“通常意义上来说，确不可能发生。”笑着说。
“这就对嘛，洁。但即使这样，你还口咬定说它是T层？”
“盖子掉到地上和长有五官人脑袋掉到地上，对个旁观者而言，其大脑受到刺激强度完全不能相提并论。如果两者都是瓶盖，只是记错具体是哪个瓶盖话，则另当别论。可即使如此，这种程度混淆很快就会被遗忘掉，况且弄错瓶盖也不是什大不问题，你说对吧？”
“所以你认为他不会把瓶盖掉下错记成——”
“绝对不会。”
“那，这种可能呢？芮娜丝撞车。车祸中有人——也许是芮娜丝，也有可能是其他人——脖子被撞断。这个事实在艾刚记忆里被混淆，就变成这个故事。”
“这也不可能。”肯定地说，“绝不可能。”
“是。”肯定地答道。
“理由呢？”
“理由就是到目前为止得出规律。至今出现专用名词中，所有和此人有关背景资料、身份和对从事过各种活动描述，全部属于T层内容。所描述事情已经基本得到证实，即使不完全致，起码有与之相似活动或事实存在。所以，如果这些不是事实，道理上说不通，前后不可能不致。”
“胡说！你刚才不是还承认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吗？”
“说是通常意义上不可能发生。它就像马卡特先生大脑样，这样大脑，也是通常意义上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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