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广场继续向前走去,又来到路旁种满向日葵林荫道上。这里有很多人在散步,还有人跳着前进。走过身边每个人都会对友善地微笑,看来这个村子人大都非常和气。
来到河边沙滩上,突然听见有人在叫。
“艾吉!你等等!”
回过头,声音好像是从向日葵后面传来,但没有看见人影。刚转过身来,芮娜丝已经带着阵风落在面前,大吃惊。接着她又腾空飞起来,在半空中俯视着说:“艾吉,请把骨头让看看。”
从口袋里掏出骨头,放在右掌心上伸到她眼前。突然有束白色光射过来。定睛看,原来这道光是从她眼睛里射出来。想起她眼睛里有部放映机。强光直射着脸,她瞳人如同万花筒般闪亮。她慢慢地绕着仔细观察圈。
…”
突然,她“刷”声飞快地脱掉上衣。还没明白是怎回事,就听见啪嗒啪嗒拍打翅膀声音。等回过神来,她整个身子已经腾空而起。
想糟,飞奔过去想抓住她,可已经来不及。伸直手臂跳起来,指尖却只能轻轻触摸到她鞋子。
抬头看,原本近在眼前芮娜丝如今只剩下剪影般轮廓,漂浮在挂着月亮和星星夜空。
“芮娜丝,把你肘骨带来。是问过戴森爷爷才来找你,他说你缺右手很不方便,没有要害你意思!”
“让看清楚点儿。”
说着,她双脚落地,飘然站在眼前。
她把手提包和上衣夹在左边腋下,在地上站稳后从手中拿过骨头,又拍拍翅膀飞上天空。
虽然只是短短瞬间,却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用力抱住她左腿,迅速脱掉她鞋。她吓得尖声大叫,在半空中拼命地挣扎,上衣和提包都掉到地上,她也浑然不觉。看到她左脚小趾,于是左手紧紧抓住她
对着影子大声喊,拍动翅膀声音已经听不见。她剪影无声地飘向东方,消失。
非常沮丧,重重地跌坐在泉水边石头上。已经尽力,看来只有放弃。虽然她并没有完全不理,但还不愿意跟说话。
再仔细想想,这块肘骨未必就是她。戴森爷爷只说有可能,并没有肯定就是芮娜丝。
做事要有分寸,没必要让她讨厌。转念想,干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起身站起来,朝下午停船河边慢慢走去。月光照亮广场上石板地,发现角落里站着几个男人。夜已经深,他们还骑在木马上玩耍,嘴里吃着馅饼,身子得意地摇晃着。经过他们跟前时,他们微笑着向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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