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回事?仔细看才明白。胳膊当然不会听话。左右两条胳膊,从肩膀往下,都被齐刷刷地切掉。断臂女人!
“嚯嚯嚯嚯……”
角落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低低笑声。
“怎样?身上有什感觉?”
啊
喉咙里自然而然地发出尖叫声。丈夫他声不吭,静静地朝走来。定睛看,只见他右手拿着他那个心爱烟斗,左手提着个放手术器械大皮包……感到极度恐惧。啊,他到底要干什?
丈夫“咚”声将皮包放到桌子上,“叮”声打开皮包上锁扣,皮包摊开来,露出寒光闪闪器械。
“你要干什?”
“……”丈夫拿起把很大、亮闪闪手术刀,步步地朝逼近。手术刀刀尖伸到鼻尖上。
“啊——来人哪!”
逃走!
如此十恶不赦坏蛋,到底是个怎样家伙?松永在信里写道,那犯人目标估计就是他。那,松永到底又做些什呢?
“哦,还是因为那事吧?恐怕是。不对,不对,不是那回事。丈夫他已经死呀,怎能做出那种事来呢?”
这时,忽然在地板上发现样奇怪东西。不由得从床上滑下来,靠近仔细观察。那是团棕褐色烟灰团——看着眼熟。毫无疑问,这是丈夫平时爱抽德国产烟膏烟屁股。
这个房间昨天、前天都打扫过,怎会有这样烟屁股?除非昨晚有人来到这里,抽烟后将烟屁股扔在这儿,否则怎也说不通啊。当然,还有点也十分清楚。那就是,松永从不抽这种烟膏。
“嘿嘿嘿嘿……”丈夫他终于发声,是乐不可支笑声。
“呀——”
有个白色东西从他手中弹出,塞入鼻孔。好香,香得不得。就这样,失去知觉。
等再次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有床寝室里,而是在个漆黑片地方,身体似乎躺在条席子上。背部很痛,似乎被剥个精光。想要站起身来,可动下,便发现自己异常。
“啊!胳膊不听话!”
“要是已经死丈夫他……”
突然感到眼前片漆黑。啊,怎可能有这可怕事情?不是已经把他推入枯井,还向他头上扔块大石头吗?
这时,房门上铜把手自己转动起来。“咔嚓”声,门锁开。
会是谁呢?
已经站不住。房门静静地被打开,越开越大,不会儿,门口出现个人。清清楚楚,千真万确,那人就是丈夫。确实是被亲手杀死,丈夫。是幽灵吗,还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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