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有有。钱啊,丈夫留下金钱。快找钱去!”
有次进房间时,
“走好。下班后,早点回来。”
他那微微浮肿眼睛流露出丝担心,走。
没有用人宽敞宅邸里,寂静无声,像鬼屋似。打零工女佣般是周才来次,补充食材,拿走要洗衣物。现在想睡到什时候就睡到什时候,拥有绝对自由。那个对呼来唤去、脾气急躁、遇事说不上三句就,bao跳如雷丈夫已经不在。所以,直这在床上躺着也无所谓,可是,不知道为什,总有些心神不宁,让人躺不下去。
最后,心里七上八下,还是起床。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那苍白脸色,血红眼睛,干巴巴嘴唇——
你,杀死你丈夫!
声无可名状惨叫声。
松永站在身旁,浑身瑟瑟发抖。
“来,再次用绞车,把井盖盖上吧。”
随着阵“哗啦啦”铁链声,沉重铁盖又重新盖在枯井之上。
“你透过那孔,看下下面。”
对着镜子中脸,心里说道。
喂!杀人凶手!
做件无可挽回事情。丈夫肉体,如今正在窗外枯井里点点地腐烂吧。他再也没有力气重新站在土地上,就像折断铅笔芯似,他生活“啪嗒”下就被硬生生地中断。他研究工作,他原本就只有这个家人,还有他财产都离他远去。到目前为止,他所做过所有事情,全都白费。造成如此后果,到底是谁罪孽?当然,杀死他人,是。可是,促使杀死他,却是他自己。要是嫁给别男人,肯定不会成为杀人凶手。是那不幸命运,把变成杀人凶手。可是不管怎说,人总是杀,就是眼下这个出现在镜子里女人杀,这是想抹也抹不去事实。“谋杀亲夫”这几个字,已经变成出现在肉体上大痦子,这是谁都能够看得到。能够感觉到司法之手,正点点地伸向肌肤。
啊,早知道心情会变得如此之糟,就不去谋杀什亲夫!
惶恐、不安,阵阵地向袭来,真叫人难以忍受。难道就没有什救命稻草吗?
铁盖上开着个椭圆形观察孔,长二十厘米,宽十五厘米。
“开什玩笑……”松永吓得直往后缩。
要是沉沉黑夜永无止境该有多好啊,要是温柔被褥里与他两人世界,永远被世人遗忘该多好啊。可是,清晨亮光还是毫不留情地透过窗帘照进来。
“去上班。”
松永是个老实巴交银行职员。为长久幸福,也只能让他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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