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都做。有小件,也有大件。”
“好像技术还相当先进啊。当然也有利用电力来给工件添加镀层,是吧?”
“是啊。有电镀。”
“电镀时,都使用些什化学品呢?”
“各种各样都有。有金、银、镍、钴等金属化合物,还有酸、碱等。”
“没上哪儿去呀。就在自家店里,坐在‘清流亭’账台里面。”
“不对吧。们已经调查过你店里女侍和厨师。你是在傍晚时分出去,在十二点钟左右坐出租车回来。”
“嗬,嗬。调查得还真仔细啊。好吧,那就告诉你吧,‘清流亭’就是靠这介女流手维持着,其中艰辛简直没法跟外人说。说白,是有‘后台老板’。那天就是到‘后台老板’那儿去。”
“你‘后台老板’,就是那个被人毒死刈谷音吉吗?们已经解到你每个月都会去他那儿两次,而且都是在晚上去。”
“拜托你别说这种不明不白话,好不好?当然认识刈谷音吉,早就认识他。就他那个又小气、又乖僻家伙,会要他照顾吗?”
“黄铜也镀吧。”
“是啊,那是自然……”
“电镀黄铜或银时候,要用哪些化学品呢?”
这时,中内忠这位工科学士神色略显慌张,而这变化自然没有逃过井口警部那双敏锐眼睛。因为,井口警部已经有电镀时必须用到氰化钾预备知识,所以他在提出这个问题时,自然会特别注意对面这位电镀工厂高管表情。
工科学士“咯”地咽口唾沫。然后点上支烟,在脸色恢复正常后,平静、缓慢地说:“这可不行。你是想让说出们工厂里也有毒死刈谷音吉老人
“那你每个月去他那里两次,又是为什呢?”
“为什?这个就不用跟你说吧。绝不会说。”
旦嫌疑人拒绝回答,警察也没有强制其答复权限。因此,针对进藤富子审讯,也只能到此为止。
第二名嫌疑人,是某金属镀层工厂工程师、高管,名叫中内忠,是个工科学士。他借刈谷音吉高利贷,想来是被催逼得很难受。然而,审讯时他说,刈谷老人在讨债时候虽然很凶悍、很乖僻,可也不乏有趣之处,并说他们之间并未因借贷而产生怨恨。他也跟“清流亭”老板娘样,总是在夜里去刈谷老人那儿。街坊邻居还听到过他和老人在门口争吵声音。就人品而言,中内忠给人感觉是个温文尔雅、通情达理绅士。据说他兴趣爱好是打高尔夫球和读书。审讯时,井口警部与他对话如下:
“你们工厂所做镀层,是哪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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