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楝树树梢头,你们就处以极刑好。(气概昂然)
女人在清水寺忏悔
那个穿藏青色水干汉子玷污之后,就瞅着那被绑着官人发出阵嘲笑。家官人心里定憋屈透,可不管他怎挣扎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绳子在肉里吃得更深。连滚带爬,不由自主地就跑到官人身边。哦,不,是想要跑到他身边去。可那汉子猛地脚,将踢翻在地。就在刹那间,看到官人眼中闪烁着种无可名状光芒。无可名状——直到现在,只要想起他那种眼神,就禁不住浑身发抖。虽说官人他开不口,可他在那刹那眼神中,已经将他心意传达给。他眼里闪烁着,既不是愤怒,也不是悲哀,而是对鄙视,是冷酷寒光。觉得这种目光给打击,比那汉子脚踢更令难以忍受。情不自禁地狂叫声,就晕过去。
过会儿,总算恢复知觉。可当定睛看,那个穿藏青色水干汉子已经没影,只有家官人仍被绑在杉树根上。吃力地在满是竹叶地上坐起来,仔细地看着官人脸。可官人眼里神色,跟刚才模样,依旧是那冷酷,充满着鄙视,并且还从其底层透露出种厌恶之色。羞愧、悲哀、气愤——简直不知该怎形容当时心情才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朝官人身旁走去。
“官人,事已至此,为妻已无法再跟您起过日子。为妻已拿定主意,打算死之,可是您也得死,因为您看到为妻丑态,为妻就不能让您独活在世上。”
拼尽全力,说这几句话。即便如此,官人他也还只是用十分厌恶眼神看着。肝胆欲裂,强忍着,去找官人长刀。可是,竹林里别说长刀,连他弓箭也找不到,许是给那强盗拿走吧。幸好还有那柄短刀,正掉在脚边,举起短刀,再次对官人说道:“官人,为妻来取您性命。您放心,为妻即刻便随您而去。”
家官人听这话,嘴唇才终于动下。当然,他嘴里塞满竹叶,发不出声音,可是看他嘴型,立刻就明白他要说话。官人依旧对满怀鄙视,他说是:“杀!”几乎是在神志不清状态下,“噗嗤”声,将短刀扎进官人那身蓝色水干下胸脯。
那时,许是又晕过去。等终于能看清四周时候,见官人依旧被绑着,但已经断气好会儿。缕斜阳透过竹子和杉树错杂丛林,照射在他那张刷白脸上,强忍着哭声,解下绑在死尸身上绳索。然后——然后,怎样呢?这个实在是没力气说。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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