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连思路也没找着。”
不会吧!连也开始跟着不安,越想越害怕。或许也该帮
“石冈,们来打个赌。赌今晚那帮警察肯定满手水泡,无所获地瘫倒在大厅椅子上。特别是那个叫尾崎中年人,看他辈分最低,应该也最卖力,但到今晚,他恐怕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吧!可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那副衰样。”
“十三号室和十四号室真什机关都没有吗?”
“要不要和你赌人头啊!”
听御手洗如此肯定,便安静地思考会儿,但仍然没有头绪。于是又问他。
“你好像知道很多啊?”
第二天是昭和五十九年月日,和御手洗从上午开始就直把自己关在图书室里。他好像因为日下被杀让他丢面子而闷闷不乐,直都不说话。向他打招呼,他也不回答,只是不停地拨弄着手指,摆出三角、四方形状,嘴里碎碎念似说个不停。
坐在图书室最深处角落里,可以眺望满是浮冰北国之海。醉心于眼前美景,浮冰之间碰撞、摩擦声音混合着北风偶尔吹过窗棂发出“嘎嘎”声,宛如首节奏怪异摇篮曲。温暖和煦阳光轻抚着脸庞,御手洗呢喃低语仿佛催眠魔咒,这切都加重眼皮重量,尽管昨夜睡眠充足,但仍然沉沉地进入梦乡。
不过,楼下传来榔头和凿子敲打声却锤锤地敲碎美梦。揉揉眼睛,又回到这个已有三人丧命杀人现场。
“新年快乐。”对御手洗说。他心不在焉地“嗯”声,算是对回答。
“喂!在对你说‘新年快乐’呢!”又说次,他总算回头看看,用脸不爽样子反问道:“有什可快乐?”
这句话刚出口,这位友人就仿佛背部被泼盆热水般,反射性地望向天花板,然后又哼哼几句,那样子真是奇怪!
“难道所有谜团都解开?”
“……没有,也在困惑中。”御手洗用沙哑声音低声答道。
“那你总该有思路吧?”
御手洗面露疑惧,张大着眼睛望着看。
“当然是‘新年’快乐啊!今天开始就是九八四年。”
御手洗瞟眼,他那个样子好像在说:“什啊!原来是这种无聊事情。”
“你样子好像很焦躁哦。”说,“谁叫你当初夸口来着。对,与其坐在这里发呆,任由那些刑警把十三、十四号室天花板拆得干二净也没关系吗?要不要去看看情况?”
“哼哼。”御手洗冷笑两声。
“你早就料到他们什也不会发现吧?你肯定没有密道或者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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