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发生过命案,看今天应该风平浪静吧。”
“希望如此。”大熊睡眼惺忪地说。
“都是因为昨晚风,所以才……”尾崎在找借口。
“对,阿南君呢?”
“那小子昨晚似乎玩个通宵,大概还没起床。”大熊说。
两人对饮许久,幸三郎突然说:“啊呀!忘把桥升起来。”于是牛越和幸三郎走进风雪中,同拉起沉重锁链。为驱寒,两人又喝几杯,等到就寝时候,已经过午夜十二点。
虽然如此,为能够眺望翌晨塔顶美景,八点左右他们就起床。屋外狂风已平息,雪片也不再飞舞,可是抬头仰望,却不见那蔚蓝晴空。阴霾天空下是被浮冰覆盖着海面,东边云层中有片泛着白光云,就像纸门背后透过来电灯光亮,那定就是太阳所在吧。
即便是生长在北地土著,也会被眼前美景感动。人类若要用白色板子来代替浮冰遮挡这片海域话,究竟需要多大劳动力啊!然而大自然却轻而易举地做到。
放下吊桥时候,牛越看见前方主屋墙壁上笔直地镶嵌着排“コ”字形金属,那是嵌入墙壁梯子。看来要爬上主屋房顶,就要用到这排梯子。
牛越来到大厅,看看手表,时间刚过上午九点。可能是因为昨天大家睡得都很晚,大厅里只有金井道男个人孤单地坐在桌边。三个用人似乎正在厨房里忙碌,其他客人们定都还在熟睡吧!
接下来,女士们也纷纷来到大厅。最初是金井初江,然后是英子,紧跟其后是相仓久美。但这只是先锋部队,其余人过个小时才相继起床。
大家边品尝着红茶边等待没来人。英子问幸三郎:
“您看要去叫醒他们吗?”
“不用,还是让他们多睡会儿吧。”幸三郎回答道。
三人打过招呼,金井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回刚才正在看报纸上。幸三郎走到热烘烘暖炉边,坐到他最钟爱摇椅上,牛越就近找张椅子坐下。
暖炉里木柴在燃烧,冒出烟尘仿佛被倒扣着漏斗似烟囱吸上去。玻璃窗上结起白霜仿佛让身处暖室中人也能感受到屋外严寒,这是个再平常不过早晨。
但是,在这样和谐氛围中,牛越佐武郎却感到丝异样。接着,他立刻明白自己不安原因——尾崎和大熊还没有起床。正当他这样想时候,大厅门被粗,bao地推开,尾崎和大熊冲进来。
“对不起!昨晚实在是太累!”尾崎说。
“还以为出什事呢!”他们拉开椅子坐下时,牛越也从暖炉边站起来,走向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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