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操放心,点点头。
在走向警车途中,野村操好像想到什,问个和此时此景完全无关问题。
但是波地由起夫没有看到野村操激动情形。因为他直低着头看着地面。虽然接下来他慢慢抬起头,但是视线也只到野村操胸部,不再往上看。
“现在说不清楚是为什。”他小声地回答。
“呼……”野村操长叹口气说,“总是输,总是输。”
她在喃喃自语。但是她语气里也有“终于结束”畅快感。
“警方早晚会抓到你,他只是让们能够提早结束这个案子个因素。不过,对你这样也比较好吧?”吉敷说。
靠你自己力量抓住把扭送到警察局吗?”
“不是。打算在你找到头部,确认你就是凶手时候劝你去自首……”波地说。野村操不再说话,两个人默默地站着,互相看着。
“是吗……那个人真有那好吗?”野村操突然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她叫声打破黑暗中沉默。站在远处警察们纷纷转头看向这边。
“为她,你定要抓到才心甘情愿,是吗?那个女人到底有什好?她到底哪里讨人喜欢?她脸吗?”
吉敷伸手抓住野村操右手手臂。他很清楚野村操因为愤怒、悲伤和焦躁而变得情绪失控。因为想伸手去抓波地,她肩膀剧烈地扭动着。
“是吧。媒体也对这个案子穷追不舍,确实迟早会被抓到,躲不。”
“是吧!”
在吉敷催促下,野村操抬起头。警车不知何时已停在路旁,石田站在打开车门边,车顶红色警示灯不停转动着。
“要去哪里?东京吗?”野村操不自觉地问。东京是都会区,到那里,她会立即遭受媒体旁若无人包围与攻击。所以现在把她带回东京,等于是把她推到媒体面前,让她接受媒体酷刑。
“不,去你弟弟那里。”刑警说,“去鸟取署。你也觉得去那里比较好吧?”
波地直沉默不语。他是找不到可以回答言词才不出声吧?这个男人情绪确实让人难以捉摸。
“败给你。这点无话可说,承认输。而且也必须重新认识你。如果你直要把抓出来原因是基于正义感,那以前确实看错你。但是如果你是为替她报仇而非把抓出来不可,那还是瞧不起你。你现在好好听着,并且老实回答!你是为她吗?”
波地低着头,仍然不说话。
“你不辞辛苦地做这些事情是为那个女人吗?”
野村操用尽力气般地又问次。星光之下,她嘴唇剧烈地颤抖着。这些吉敷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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