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几乎没有人注意他存在。也就是说,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像他这样人,这辈子能在学术上留下任何成绩吗?深表怀疑。认为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他写文章都不会影响任何人人生。”
野村操越说越激动,口气说大堆。情绪激动时,她就会越说越快,音调也越来越高。吉敷心想:和青木恭子激辩时,她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
“刑警先生,你今天来这里目定是想叫解释下这首诗是怎回事吧?”野村操眼神已经完全变。那是歇斯底里、好辩女学者眼神。她用这样眼神直视着吉敷。
“嗯,是,希望能够听到你说明。”吉敷用强硬却缓慢口气说。
“不明白该怎说明。”野村操冒出这样话,“因为那是凭时灵感所写东西,不是论
人还擅长把天灾视为神旨意。对日本人而言,神是被尊敬与害怕对象,神不高兴时候会降下灾难来惩罚人类。日本人对神尊敬行为也是种政治行为,这和西方人对基督尊敬完全不同。”
“确是那样。”吉敷又说,他颇为佩服野村操看法,“你话真让人受益良多,希望以后还有机会可以和你聊天。不过今天非常抱歉,是为那个案件而来。”吉敷说着,便从包里拿出波地给他看同好会杂志。他翻到八重垣晶子诗那页,然后把杂志放在餐桌上,野村操脸色霎时变得不耐烦起来。吉敷今天第次看到她露出这样神情。
“竟然连这样东西也找得出来!这个波地真是勤快呀!”
“啊?”吉敷很惊讶。
“这个东西是波地提供给你,没错吧?这个人真是太闲。既然有时间做这种事,为什不好好地去做自己研究呢?难怪他研究乏善可陈。”野村操非常不悦地说。
“波地先生研究成果不好吗?”
“说得明白点,那个人根本不是做学者料,只是个凡夫俗子,所写文章内容都是些人云亦云东西。”
“他专长是国文吧?”
“他直在研究《源氏物语》和《枕草子》,可是他所发表文章都很平庸。看过不少他写文章,但从来没有篇让产生过感动。看他写文章时总是会想:为什还有人在写这样东西呢?他所写都是前人研究过东西。实在搞不懂他在干什,觉得他定是无事可做,或找不到自己可以做,所以才反复去做别人做过研究,点自己创见都没有。
“认为如果不能解决前人留下来疑问,或无法让自己学识有所进展,或点自己想法也没有人,根本没有资格做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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