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贺也很细心地看照片,说:“觉得很像。但是角度不对,不敢肯定。而且当时她是躺着,看不出发型,所以很难断定是不是就是照片里人。很抱歉。”
“当时她还活着吗?还是看起来好像已经死?”石田问题很直接。
“不知道。不过,躺在床上女人脸色真很差。只是瞄眼而已,无法判断她是生是死。”
“你没有看过这位女性乘客站起来走动吗?”
“是,没有看过。”
“乘客可以依自己喜好选择包厢吗?”
“不可以。”须贺回答。
“那……请看下这几张照片。”吉敷把野村操照片拿给须贺看,然后又问:“四月十九日晚上,你并没有在‘出云号’列车上看到过照片中这位女性吧?”
须贺眯起眼睛,仔细地看着照片中女人,然后回答:“没有。”
“是吗?”
,你觉得怎样?”
“觉得这条线是白搭。”石田很肯定地说,“不管野村动机有多明确,很显然,她不可能做下那些事情。”
吉敷不自觉地“啧”声。虽然他没有放弃这条线意思,但他也有和石田相同感觉。
“是须贺……”声音很谨慎。说话是个和村山穿着相同制服,年纪比较大男子。
“啊,是须贺先生吗?”石田说,“就是和你通过电话鸟取县刑警石田。”
“你是列车服务人员,却不留意乘客有没有起来走动。这不是很奇怪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乘客很多,所以们对大多数乘客都不会有特别印象,也不会记得哪个乘客有没有站起来过。但是这两个人却记得,确实没有在工作过程中看见那位女乘客走动过。”
“你为什会特别记得他们?”
“因为他们和别人不太样。那个男人
“你说你看到过位女性躺在包厢床上,那是几号包厢?”石田问。
“那个女性包厢就在那个男人隔壁,所以应该是七号。”
“你能肯定?”
“是。可以肯定。因为才个星期以前事而已。”
吉敷又把在K学院大学中菌那里取得青木恭子照片拿出来给须贺看,并说:“躺在那个包厢床上女人是这个人吗?”
“啊,你好。辛苦。”须贺低头打个招呼后,坐在两位刑警前面位置上。
“们长话短说吧。那个戴着眼镜与口罩男子当天晚上投宿在几号个人包厢?”石田边出示刚才卧铺个人包厢配置图边说。
“八号包厢。”
“八号?”
两位刑警再度互相看眼。那就和“富士号”情形样?他们不认为这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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