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调查过这几张照片吗?”
“还没有。不过,帮野村操照相乘务员姓村山,现在好像在品川车厢调度基地。昨天晚上已经和他取得联络,等下就要去找他。你要不要起去?”
“当然要去,不然你以为来东京做什?”
村山是个矮个子男人,看起来还很年轻,三十出头样子。他确实就是野村操照片里男人。
村山看过照片后,先“嗯”声,然后说:“这个人吗?记得她。”
“什?”
“等下再慢慢说,先找个地方吃早餐吧?”
“也好。肚子正饿。”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嗯,睡得很好。”
上午七点五分,吉敷就来到东京车站十号月台等待“出云四号”进站。时间还早,月台上人很少。
蓝色列车准时进站。车身看起来还很干净,但是感觉上好像比出发时疲倦许多。这是种很奇妙感觉。
因为石田已经留言给课,所以吉敷知道车厢号码。当然是个人卧铺包厢号车厢。
列车减速滑进月台,吉敷从车窗看到石田魁梧身体。他穿着黑色外套,车门开,就马当先地下车,充分表现出他急性子。
“嗨,让你来接,不好意思。你看到给你列车班次留言吧?”
他回答和吉敷预测样。但是吉敷却因此而越来越失望。
今天是四月二十七日星期五。野村操搭乘“富士号”时间是四月十九日晚上,才过个星期,所以他还记得野村操并不奇怪。
“你直都能记住乘客长相吗?”石田带着不以为然口气问道。他觉得这个男人未免回答得太快。
“不,不是那样。因为们并不是每天都上车服务,而且平常也很少和年轻女性
吉敷和石田在八重洲地下商店街餐厅坐定后,吉敷详细述说目前为止经过。石田睁着闪亮小眼睛,听得十分专注。
“原来如此。这说来,凶手定是那个女人。”石田说。
“但是四月十九日到二十日,这位野村操在‘富士号’列车里。不是‘出云号’,而是‘富士号’。”
“嗯,其中定有什诡计。”
“她还有不在场证明。就是这些照片。”吉敷把六张彩色照片递给石田。
“看是看到。但是,下次要来时候请你搭晚点到车,让多睡会儿好吗?”
“以卧铺快车来说,这班车已经是最晚到。”
“这班车叫‘出云四号’吗?这也算是奇妙巧合呀!”
“昨天黄昏时候你去哪里?打好几次电话给你。”
“那时正和‘目标’在谈话。找到‘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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