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号停下来,距离断崖五十米,吉米比筏子高五百米。吉米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船长通过话筒对他讲话。
“是这样,吉米。你会没事儿,不过这需要勇气。们都知道你有是胆量。你跳下来。”
“五百米呢!”
“是,不过只有半个标准重力。”
“那……你在地球上,有没有从二百五十米高地方跳下来过?”
们怎告诉吉米?”
“觉着咱们……没到最后刻就先别告诉他。换成是在他那个处境,宁可到最后才知道。就告诉他,咱们出发。”
吉米虽然可以看到柱面海对岸情况,也知道“决心”号过来大致方向,可他还是直在这艘小筏子经过纽约之后才看到它。这小船居然能装下六个人,真是不可思议——何况还要装上他们带来营救他装备。
还剩下公里距离时,吉米认出诺顿船长,于是挥起手来。不会儿,头儿也发现他,于是也向他挥挥手。
“状态不错啊,吉米,”船长通过无线电说道,“说过,们绝不会丢下你。这下你信吧?”
“闭嘴,不然就取消你假期。你早该自己算出来……问题关键只在于最终速度。在这样大气条件下,不管你从两百米还是两千米跳下来,坠落速度都不会超过九十公里每小时。九十公里虽然还是快得让人不舒服,可咱们有办法再减点儿。说说你该怎办,听仔细……”
“听着呢,”吉米说,“最好是个好主意。”
吉米再没有打断船长话,诺顿说完,他也没有发表评价。确,这个方案很合理,而且简单得近乎荒唐,以至于非得由个天才才能想出来。而且,也许还得是个绝不打算亲自尝试人……
吉米从未尝试过高台跳水,也没有做过延时开伞跳伞运动,要是有过这类经验,他还能对接下来壮举有点儿心理准备。你可以告诉个人,踩着厚板子横穿深渊十分安全——可是就算对结构强度计算毫无差错,那人还是很可能没法走过去。现在吉米明白船长之
不太信。吉米心想。直到现在,他还是怀疑他们这样是不是出于好心,想要鼓舞他士气。可是船长横渡柱面海,绝不会只是为说声再见,他肯定已经想出啥主意。
“头儿,等上筏子,就信你。”吉米说,“现在你快告诉该怎下去。”
“决心”号现在距离高崖百米,它放慢速度。就吉米所见,筏子上也没有带什特别装备——尽管他也不确定自己本指望看见什。
“抱歉啦,吉米——可是们不想让你担心太多事情。”
这话听起来可不妙啊,他到底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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