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上尉语气很奇怪,同时包含十足自信和几乎难以抑制紧张不安。诺顿彻底糊涂:这孩子在担心什?他肯定非常解自己指挥官,知道只要建议合理,诺顿就不会笑话他。
“那,接着说吧。如果确有其效,光凭这个,就能升你职。”
这句半是许诺、半是玩笑话并没有起到预期效果。吉米无力地笑笑,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决定先绕个圈子再进入正题。
“您知道,船长,去年参加月球奥运会。”
“当然。可惜你没拿到冠军。”
詹姆斯·派克上尉是“奋进”号上资历最浅军官,这才是他第四次深空任务。此人志向远大,而且到该得到提拔时候,可他也做件严重违反纪律事情。因此无怪他作出决定会花费那长时间。
这将是场豪赌,万输,那他就有大麻烦。他拿来冒险不仅仅是他职业生涯,甚至可能丢掉性命。可是旦成功,那他就成英雄。最终促使他下定决心却不是这些内心挣扎,而是如果他无所作为,那他肯定这辈子都要后悔自己没把握住机会。不管怎样,在他请求与船长私下会面时,心里仍然有些犹豫。
这回又是什事?诺顿边端详着年轻军官脸上不确定表情,边自问。他还记得与波瑞斯·罗德里格那次微妙谈话——不会,这回肯定不会出现上次那样谈话。吉米[33]才不是那种信仰宗教人,他在工作之外所表现出来爱好只有体育运动和性爱,并且两方面都表现不俗。
他来不太可能是想讨论前者,诺顿也希望不要是因为后者。他在这间舱室里遇到过个指挥官可能遇到绝大多数问题——除个经典局面:有人在执行任务期间突然要生孩子。这种情况虽然在数不清笑话里出现过,但是还从来都没发生过,不过这不靠谱情况恐怕迟早都会发生吧。
“好啦,吉米,有什事?”
“是装备太差,知道问题出在哪儿。在火星上有些朋友,他们直在进行些秘密改进。们打算给所有人来个惊喜。”
“火星?可不知道……”
“没多少人知道——这项运动在火星才刚刚开展,只在赞特穹
“有个主意,船长。知道怎样前往南部大陆——甚至前往南极。”
“听着呢——你有什建议?”
“呃——飞过去。”
“吉米,这种建议这里起码有五条——如果把来自地球疯狂点子也算上就更多。们想过有没有可能利用咱们太空服推进器,可是由于空气阻力,这样做根本没有希望。飞不十公里就会耗尽燃料。”
“知道。不过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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