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七嘴八舌地表示反对,主席不得不举起只手来维持秩序。
“让大使阁下说完!”他请求道,“不管喜欢与否,们都该认真考虑这个想法。”
“恕冒昧,大使阁下,”康拉德·泰勒博士态度粗鲁地说,“认为,担心罗摩来者不善想法纯属天真,根本无需考虑。像罗摩人这样先进生命,其道德水平定也早就有同样发展。不然,他们早就把自己毁掉——们在二十世纪就差点儿这样干过。这个观点在新书《道德与宇宙》中阐述得相当清楚。想您已经收
几周以来,罗摩委员会第次所有成员都到会。所罗门斯教授身在太平洋深处,他在那里研究大洋中部海沟带采矿作业。不出大家意料,泰勒博士又露面,毕竟罗摩里没准儿还有些新闻价值更大东西,至少比那些无生气人工制品强点儿。
主席原本满心以为,既然卡莱尔·佩雷拉博士对罗摩飓风预测得到证实,他会比平常更加自以为是。可是出乎主席阁下意料,佩雷拉情绪低落,连同事们向他道贺,他都是副局促不安样子。
实际上,这位外星生物学家深感羞愧。柱面海上冰层崩解壮丽景象是比飓风更容易想到现象——可他却完全没有想到。他记起热空气上升,却忘记冰块受热体积缩小,这样成就可不能让他感到骄傲。不过,他很快就会调整状态,重新变成往常那副超凡脱俗、自信满满样子。
主席请佩雷拉讲话,让他谈谈对罗摩未来气候变化看法,佩雷拉小心翼翼地不肯做正面回答。
“大家必须明白,”他解释道,“像罗摩这样古怪世界,可能还有其他们意料不到气象情况。不过如果计算准确,那罗摩里不会再产生风,bao,而且气象条件很快就会稳定下来。温度会缓慢上升,直到罗摩抵达近日点——然后离开——不过那都与们无关啦,因为‘奋进’号早在这之前就已经离开。”
“这说,很快就可以安全地返回内部?”
“呃——也许吧。四十八小时之后咱们肯定就知道。”
“必须赶紧回去,”水星大使说道,“们必须竭尽所能地去解罗摩。如今情况已经彻底变。”
“想大家都明白您意思,不过您愿不愿意说具体点儿?”
“当然。直到现在,们都直假设罗摩上没有生命——或者说不受任何控制。可是们不能再假装它已经废弃。即使上面没有任何生命形式,罗摩仍然有可能受机器人指挥,经过编程要完成某项任务——也许会对们极为不利。这样想虽然可能让人不快,但们必须考虑自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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