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命案和十二月这个事件,不知道有没有关联……”
“想是有。”河野说,“两件事情发生时,夜鸣石都哭。”
“对,还有夜鸣石。”吉敷想起来,“八月那次,很多人都听到夜鸣石哭声。至于十二月二十日那天,除河野先生你和那四位学生外,还有人听到吗?”
“有。”河野说,“刚才小池太太也听到,还有住在三楼南田也听到。”
“哦?这样吗?”吉敷说。
“嗯。”
“或许是母子两人生活有些困难,日子不是很好过,所以他才会有那样行为吧。”
“可是,也不能因为生活有些困难就偷东西呀!”
“是。”
“不过,说是天谴,也太严重些。”
是……”
“可是什?”吉敷问,河野却沉默。
“到底是什事?请你定要告诉。即使是非常小事情,也有可能变成重大线索。”
“这个嘛……现在说这些,好像在批评死者不是,所以不是很想说。只是觉得——那或许是天谴吧!”
“天谴?怎说?”
从北侧窗户看出去,太阳已经下山。
“是,所以才会说那样说是过分,不过,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情太奇怪,才会有这种联想。”
“当时没有人看到凶手吗?那个时候公寓使用地内不是有好几个人吗?如果有凶手,他逃走时候,定会被其中某个人碰到才对。”
“是。虽说浓雾之中即使擦身而过也可能看不见,但是,再大雾里,如果有人从旁边走过,虽然看不到脸和身体,也可能感觉到人气息呀!对方如果是跑走,那就更容易感觉到。不管怎说,至少会听到脚步声。”
“没错,那也是件不可思议案子。”
“嗯。”
“哎呀,这样说或许太过分点。是这样,小池君有爱偷东西坏毛病。他曾经把在市区偷来自行车或摩托车藏在那边树林里,偶尔骑出来兜风。”
“哦?”
“他好像也会偷钱,就曾经被偷些钱。”
“确定是他偷吗?”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不敢确定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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