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和通子起生活六年,他十分熟悉通子字。纸上“想死,已经不想活”笔迹,确实和通子平日字迹样,此时正对着吉敷作无言呐喊。吉敷垂下眼帘,悄悄地叹口气。他看着地板,主任黑色皮鞋已经被雪水浸湿。吉敷直垂着头。
“中山君,带他去看尸体吧。”主任终于说。
“请跟来。”中山说着朝停尸房走去。
从青森警局寒冷走廊到旁边地方z.府办公室之间,是被雪覆盖中庭。现在没有下雪,眼前到处是灰灰色彩。
“你什时候到?”中山问。
”吉敷简单说完,那个年轻刑警也报出他姓氏,他叫中山。
“有什问题吗?和东京案子有关联吗?”主任问。
“不是。”吉敷回答,“只是正好有别事情才来这里。”
“哦?”主任语气显得有些疑惑。这也难怪,虽说是刑警,但是特地跑来看具和自己无关尸体,怎说都会让人觉得奇怪。
主任好像在等待吉敷接话,但是吉敷却静静地站着不说话。虽然觉得气氛变得有点奇怪,但是吉敷既不想随便找话题来搪塞,又不想说出镀金汤匙事,所以便沉默着。
“今天早上。”吉敷回答。
中山好像有很多话要问,但是吉敷脸不想回答样子,所以两人只是默默地在走廊上走着。吉敷独自咀嚼着自己悲伤。
尸体没有放在冷冻室里。吉敷被带到二楼间小房间。房间里很冷,比冷冻室更加阴寒,不锈钢台面上孤零零地摆着具新棺木。
因为是冬天,所以才有这样情景吧!房间角小桌子上放几朵花,算是这里唯摆设。仔细看,花瓣上有层灰尘,这是人造花。
“大年初就看这种东西,会带来霉运吧!”中山说。他讲话有当地口音,而且非常率直,应该是个
“要不要先看看死者遗物?或者是……”主任只好看着吉敷脸,试探着说。吉敷心里非常犹豫,但是他努力不让这种情绪表现在脸上。
“遗物吗?……现在在这里吗?”因为不知道该如何作决定,吉敷便暂且这样说。
“啊,们刚才还在研究,张像遗书样便条纸……中山君,去把那个拿过来。”主任随意说,中山立刻点头答应。吉敷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中山走到比较远桌子那边,拿来张小小,长约十厘米、宽约五厘米白色纸片,然后把纸片递给吉敷。
手拿到纸张时候,吉敷先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他无法立刻查看纸上文字。睁开眼睛看过之后,他真不愿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东西,而且觉得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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