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程谁都没再说话,到站后,二人先后下车,雨果然还在下,甚至还大不少。
夏耳站在雨棚里,指着不远处便利店,说:“去再买把伞吧。”
她刚要走,陈岁把扯住她腕子,把她扯到身前。
他单手搂住她肩头,撑伞带她往酒店方向走。
“诶诶诶!”夏耳莫名,余光见到透明雨伞倾斜,她被完好地遮挡在雨伞之下,他大半肩头露在外面,才走这几步,他肩膀就已经有些湿。
陈岁身子僵,他松开吊环,把她手从腰上拿下来:“身上湿。”
“啊。”夏耳听话地站在边,不抱。
夏耳想着他身上衣服确实微微潮,说:“这伞太小,你该买大点儿。”
他不让抱,她就真不抱,陈岁血液不畅,说话不觉沾些刻薄:“多大够大,要不去跟刚才那男换换?”
“啊?”
,兴致勃勃地踮脚,在陈岁耳边小声耳语:“第次在海城坐公交,听见公交车用海城话报站,听不懂,还以为是在用英语报站。”
“后来才听出来是海城话,觉得好有趣哦,报站都要用三种语言。再想,也许这就是大城市吧,便民且文明。”
夏耳跟陈岁分享今日份毫无营养废话,陈岁静静听着,也没回应。
“对,你是不是还没有吃饭?待会下车先陪你吃点什吧。”
“出来之前吃过。”
她把他手臂推回去,雨伞也因此平衡,她不由得拧眉:“你干嘛啦!”
“怎,给你打伞都不行?”
“这伞太小,们两个人不够撑,再去买把。”
“呵,都不想跟在把
夏耳怎都没把“那男”这个称呼跟钟彦联系起来,毕竟也不会有人这样称呼钟彦。所以她下意识就以为陈岁说是别人,比如方才等公交时看到某个路人?
她搞不懂陈岁怎语气突然就这冲,可能是心情不好吧,也是,下大雨还要打车接别人,心情肯定好不。
她压下心底那点点点委屈,说:“待会下车要是雨还没停,就再买把吧,们人把,你就不会淋湿。”
陈岁没吭声,只是站在那。
夏耳摸不着头脑,不懂他今天怎这冷淡,想着他可能需要个人静静,于是就没再去抱着他胳膊,抓起旁边栏杆。
“真吗?你都没给说。”夏耳很感兴趣,“你吃什?”
“……随便吃。”
他很少给她这种模糊答案,夏耳觉得哪里怪异,难道是她今天下午直没陪他,他不开心吗?
想到这儿,夏耳稍微松开他胳膊,改去环住他腰,在公交车上放肆地抱住他。
多抱抱他,总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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