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手洗开始表现出失望样子,折腾天,仍是摸不着头绪。下到楼下,这次运气不错,管理员在。问他安川民雄是不是住在这里?他说安川已经不住在这里。再问他搬到哪里呢?
“那老先生老早死。”
“死?”跟御手洗不约而同地叫出来,“你是说安川民雄死吗?”
“没错啊,安川民雄。”
听说安川民雄已死,差点昏倒。虽然无法想像安川离开柿木坂后,过是什样生活,更想不到眼前这座破落灰泥旧公寓,竟是安川生终点站。更令人意外是,管理员告诉们,安川并非独居,他有个三十多岁女儿,那女儿嫁给木匠,生有两个孩子,个读小学,个才两岁左右。安川便和女儿家住在起。
们在四条河原町日式茶馆喝果汁,到快五点时,御手洗才去打电话。电话讲没两句,只听他说“知道”,便挂掉电话,然后回到桌子旁边,对说:“快,上路!”
走过马路上,这时已是下班时间,交通出现拥塞。御手洗穿过人群,但却没去搭早上坐过阪急电车,而是过桥朝着京阪电车车站走去。
“去哪里?”急着发问。
“大阪府寝屋川市木屋町四之十六,石原庄。从那里京阪四条站,搭京阪电车,在香里园下。”御手洗边走过鸭川,边指着前面车站说。
“那站就叫做香里园吗?”
管理员室前荧光灯似乎已经非常老旧,不时地闪下。每当那种时候,管理员就生气地抬头看天花板。
离开公寓前,又再度回头看眼那公寓。有种百感交集感觉,也令想起儿时苦涩回忆。突然觉得直追逐着个人生,这种行为是种对人亵渎。告辞管理员前御手洗又问安川女儿现在住处,管理员说:“没有问过
“没错。”
“那个名字很美嘛!”
京阪四条车站就在鸭川畔。们在等电车时,脚下鸭川已被夕阳染红。抵达香里园时,天色已近黄昏。但是这地方并不如它名字“香里园”那样引人绮思,眼前所见,是灯火处处餐饮店。而现在正是那些灯开始发挥功能时候。步履踉跄醉汉逐渐出现在道路旁,而那些符合夜里出现女子,则跨着稳健步伐追着那些醉汉跑。
好不容易找到石原庄时,天已暗。敲管理员房门,并没有人应声。爬到二楼,就近敲户人家门,个中年女子探头出来,问过之后,她说这里并没有安川先生这个人,让们十分意外。
们不死心,再敲别家门。得到回答是:“安川?好像搬家,不知道搬到哪里去,问问管理员,或许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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