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并无客人。见到吉敷,约莫四十岁男人立刻在柜台内点头招呼,说:“已经找小女来。”
“真不好意思。”
“请坐。”
陶瓷店老板也在旁坐下。
“你店不要紧吗?”寿司店老板问。
吉敷喃喃自语。
当然,他并非在询问陶瓷店老板。
“不,这也不清楚,当时隔壁寿司店老板女儿也跟着队伍,你可以去问问她,搞不好她会知道!”
“麻烦你。”
“嗯。那,请稍等片刻。”
“确实看到?”
“嗯,绝对不会错。他从那边跛跛地走过来,站在人行道这边,静静看着。”
“看谁?”
“扮花魁女人呀!心里还在想,怎会有这样奇怪老人,所以才清楚地记得。”
“后来呢?”
店家越来越多。
吉敷感到疲惫,倚在电线杆上,股空虚感袭上心头。他甚至在想,自己这样做究竟有什意义呢?!忽然,不知何故,秦野脸浮现在眼前。
吉敷挺直身子,决定再尝试下。
前方有家正准备打烊陶瓷器具店。老板正辛苦地将放满陶瓷器沉重平台推入店内。
“抱歉,打扰下。”吉敷边走近边说,并出示警察证件,然后重复已经反复问过问题。
“管他,老婆自己会关店门。”
这时,位十岁左右小女孩自绳帘下走出,模样相当可爱。
“有什问题尽管问。绫子,把你知道事都告诉这位刑事先生。”寿司店老板说。
“什事呢?”少女显得有些不安。
“是月二十六日花魁道中游行
店老板抛下自己店,轻轻拉开隔壁家寿司店玻璃门。
“抱歉,绫子在吗?”
“怎搞,这样冒冒失失?”里面有声音问。
接下来声音降低,陶瓷店老板似乎在说明原委。
这带还保留着昔日生意人淳朴风情——吉敷边想边跟着进入寿司店。
“游行队伍往那边直走过去,老人也紧跟着。”
“紧跟着?”
“不错,紧跟着,边侧身移动边紧跟着。”
吉敷下子松口气——终于有收获!行川当时已认出扮演花魁樱井佳子,而且直跟着她走——果然并非刺死她那天才初次见面。那,这绝非单纯消费税杀人事件!
“究竟跟到什地方呢……不,行川是从什时候开始紧跟着花魁道中游行队伍呢……”
“三月底花魁道中游行吗?嗯,看,因为队伍也经过这儿。”
吉敷让对方看行川照片。
“啊,这位老先生吗?见到。”老板立刻说。
“是在花魁道中那天?”
“是,直站在这儿观看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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