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它们
出现，就改变
地球人
历史。现在，任务已经完成，它们功绩将世代流传下去。
卡列伦估计得很准。情绪上震动很快就过去，但仍有不少人，尽管自豪地认为自己丝毫没有迷信思想，却始终无法面对超主中任何人。这里面有点儿奇怪，无法用理性和逻辑来解释。中世纪时，人们相信并害怕魔鬼，但现在是二十世纪——难道说，到头来真有所谓种族记忆这回事儿？
当然，人们普遍假定超主或者同种类生物曾与古人类有过激烈冲突，这种相
用五十年时间去改变世界和人类，足以使两者面目全非，无法辨认。完成这种使命所需要，是健全社会工程学知识、对最终目标高瞻远瞩以及足够实力。
超主拥有这切。尽管目秘而不宣，但他们显然拥有足够知识和实力。这实力形式多样，其中很少为命运受超主统治人们所知。那力量珍藏在他们巨大飞船中，有目共睹。但除昭示众人沉睡力量外，还有其他微妙得多武器。
“所有政治问题，”有次卡列伦告诉斯托姆根，“只要施以正确力量，都能解决。”
“这听上去实在有点儿玩世不恭。”斯托姆根含混地回答，“就好像说‘强权即公理’样。在
们过去年月，使用权力明显无法解决任何问题。”
“关键是‘正确’词。你们从未拥有过真正力量，或者，没有足够知识去使用它。所有问题都如此，存在高效率和低效率处理方式。比如，你们某个国家统治者丧心病狂想要反对，对付这种威胁，最无效手段是动用以原子弹为形式几十亿马力。如果用足够炸弹，问题也就百。但就像说过样，这是低效方法，哪怕它没有别缺陷。”
“高效解决办法呢？”
“只需要小无线电发射机那
大能量，以及点儿操控技巧。因为决定切是力量使用，而不是力量大小。如果希特勒无论走到哪儿，总是有人在他耳边低语，或者有个音符直高声响着，淹没其他所有声音，让他睡不成觉，整日整夜灌进他脑子，他这个德国大独裁者日子能长得吗？手段毫不残忍，你同意吧？分析下来，就结果而言，它与投放枚氚弹差不多少。”
“明白，”斯托姆根说，“这种声音躲不吗？”
“这个——哦，设计，能向任何地方发送声音，如果觉得理由足够充分话。因此，从不会使用过激手段来维护立场。”
这说，那些飞船只不过是象征物，现在，整个世界都明白，除卡列伦这艘以外，其他全是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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