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完成任务的那辆小车继续执行规避动作,往加拿大边境开。也许卡列伦现在已经抓到它了,这我既不清楚,也不关心。你知道——希望你赞赏我的开诚布公——我们的所有计划取决于一点。我们很清楚卡列伦能眼见耳听,了解地面发生的一切。他看不到地面以下的事情,除非他使用魔法,而不是科学。所以他不会知道发生在隧道里的转移行动,就算最后知道也太晚了。我们这么做自然有些冒险,但我们还有一两个保全措施没用上,得留着日后再用,泄露出去太可惜了。”
整个故事乔讲得津津有味,斯托姆根忍不住笑了。同时,他也深感不安:这
荡的。斯托姆根进屋时,他们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显而易见的敬重。其中一个人把一块三明治推给他,斯托姆根立刻接受了。尽管饿得够呛,他仍觉得自己的午餐应该丰富些,大概他的看守们吃得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边吃,一边扫视了一下身边的三个人。乔不只是块头大,甚至还是一个头领,其他人显然只是他的助手。两个人没什么特征,只有听他们讲话斯托姆根才能知道他们是哪里人。
不太洁净的杯子里倒上了酒,斯托姆根就着它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等到他感到自己多少可以把握局面了,才把头转向那位波兰巨人。
“好吧,”他平静地说,“大概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了吧,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乔清了清嗓子。
“有件事我得直言相告,”他开口道,“这跟温莱特毫无关系。他跟其他人一样蒙在鼓里。”
斯托姆根对此有所预料,尽管他不知道乔如何揣测出他的想法。他早就怀疑自由团内部或周围存在一股极端势力。
“我好奇的是,”他说,“你们是怎么绑架我的?”
他没打算得到回答,但对方早有准备,甚至急于回答他,又让他有些错愕。
“整个儿就像好莱坞惊悚大片,”乔来了劲头。“我们不清楚卡列伦是不是在守护你,因此我们采取了细致的防范措施。你被空调带进去的毒气熏倒了,这很容易。然后我们把你弄到车上,也毫无麻烦。我得说明,这一切并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我们雇了一些,嗯,专业人员。卡列伦可能会抓住他们——实际上他也应该抓得住他们,但他什么也得不到。车离开你的住所后就进了一条隧道,离纽约不到一千公里,它按时从另一端出来,仍带着那个受了麻醉、酷似联合国秘书长的人。片刻后一辆拉着金属货箱的大卡车从对面驶来,开往一个飞机场,把那些货箱装上飞机,货运完全是合法经营。如果那些箱子的货主知道是怎么被我们利用的,我想准会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