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寒假早,加上现在教育政策推行减负,除却平时要跟高高二样正常休息,高三也是同样。
难得拥有放松机会,陆知行前晚打夜游戏,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
起来后,家里佣人给他准备“早饭”,陆夫人不在,也
银色残月将她影子斜斜拉长,她走得并不快,可陆知行觉得,他可能永远都追不上她。
*
元旦过后,再回来是考试周,大家紧密准备这次期末考,并没有心思想别。
学期很快过去,晚晚最终成绩不错,陆知行也向前进步百名。
可这并没有让陆知行开心起来。
她转头,看向被雪覆盖水塘,声音毫无波澜:“这是你事。”
她总是这样,言辞犀利,不给人留余地。
句话,轻飘飘就将别人情绪挡回去,轻描淡写,把人打击得落花流水。
这大概就是最狠报复吧,对你切漠不关心。
陆知行被狠狠噎住,竟句话也说不出。
她尽量让自己声音冷酷些:“你不是很讨厌?这本来就是包办婚姻,也是为完成长辈心愿才会到陆家来,既然互相不喜欢,就不要说这些无谓事情。”
“无谓事?”
他无法认同,走上前来把扯住她手臂,他从未这样粗鲁地对待过她,此时却顾不上。
“最开始时候,是很抗拒你到来,但并不是针对你,不管谁来,都样态度。”
“但因为你,开始改变,在乎你情绪,在乎你想法,想哄你开心,也怕你会难过,想让你更多依赖点。”
他们两个在大榜上距离,像极现实中两个人差距,他怎都追不上。
在这段期间,他们每天见面次数和往常样多。
早餐时,上学路上,教室里,放学回家,晚上餐桌。
只是他不会在其他时段看到她,就算看到,她也会避开。
就好像跟他相处,是件很难受事情。
晚晚:“以后这样话不要再说。”
“是不会喜欢你。”
她拿掉他掐住她手臂手,力道很轻,是她给予他最后温柔。
她转身离开,手臂惯性甩下,陆知行伸手去抓,只握住飞雪,落得掌心冰凉。
那道纤瘦背影踩着他带她来到雪地,像踏着他心,与他渐行渐远。
“陆知行对天发誓,除自己就没喜欢过别人,你木晚晚是第个。”
“这是老子第二次跟人表白,第次还是跟你。”
“老子两次表白都是跟你,你觉得这无所谓?”
他手下劲道收紧,晚晚不禁皱下眉。
他看在眼里,也没松手,她说不喜欢自己,他心里生揪似疼,可比她要疼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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