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时,门铃响。“请您签字。”送货员对说。签好字,朵卡丝就这样走进们生活。
“你好,朵卡丝。”说,“希望你在这儿过得愉快。”
她眉骨高耸,下面长着对大大眼睛,忧伤地凝视着。她只是外形比较独特而已,实际上,见过有些人类长得还不如她呢。她大概有四英尺[27]高,身宽差不多也有四英尺,穿着整洁而朴素制服,看起来就像二十世纪早期电影里女仆,只是她光着脚,脚掌很大,遮住好大块地面。
“早安,太太。”她回应道,声音有些含糊,但足以让人听懂。
“她能说话!”奶奶惊叫起来。
奶奶觉得这个主意简直糟透。随后,她便怀念起人类仆人大行其道日子。
“你居然以为……”她嗤之以鼻,“愿意跟只猴子住在同屋檐下?那你可大错特错。”
“别这保守嘛。”回答,“再说,朵卡丝也不是猴子。”
“那她……它是什?”
翻翻生物工程公司说明书。“奶奶,听听这个。”说,“超级黑猩猩——注册商标潘·赛比恩斯[26]——是种智力发达类人猿。它们在原始黑猩猩血缘基础之上,经过选择性培育及基因修改……”
“是。”回答,“她现在能说五十多个单词,能听懂两百个词汇。和们起生活,她还能学到更多,不过到那时,们必须在词汇表42和43页上把她新学新词标注出来。”把说明书递给奶奶。这次,她居然找不到个单词来形容此时感受。
朵卡丝很快便适应这里。她已经受过最基本训练——A级家务,外加照顾孩子课程——而且表现非常好。头个月过去之后,她几乎没有做不家务,从布置餐桌到给孩子换衣服,简直样样精通。只是最初,她有个坏习惯,喜欢用脚拿东西。她脚和手样灵活,这是她天性,们用好长时间才让她纠正过来——最后,还是奶奶烟头起作用。
她脾气非常好,勤勤恳恳,认真谨慎,还从不顶嘴。当然,她也不是特别聪明,有些工作需要讲解好久,才能让她掌握要点。花
“就说嘛!只猴子!”
“……所以掌握大量词汇,因此可以理解简单命令,经过训练之后,还可以承担起所有家务和常规性体力劳动。它们性情温顺、和平、卫生,尤其适宜照顾孩子……”
“孩子?让约翰尼和苏珊跟只……只大猩猩待在起,你能放心吗?”
叹口气,把手册放到边。
“你说到点子上。朵卡丝很贵,要是发现那两个小坏蛋敢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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