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瓦格纳博士看上去有些恍惚,“现在明白你们为什要租台计算机。但你们做这个‘功课’究竟有什目呢?”
喇嘛犹豫片刻。瓦格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冒犯他,即便是,对方在回答时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火气。
“如果你愿意话,也可以将它称为种仪式,但这是们信仰基础。那位至高无上存在有许多名字——上帝、耶和华、安拉,等等等等——不过这些都是人造符号。这里将会涉及系列复杂哲学问题,不打算在此进行争论。可你要知道,如果能穷尽所有字母,完成所有可能排列组合,那们定能找到那位至高神真正名字。们功课就是要列举出所有名字。”
“明白。你们是要从AAAAAAAA……开始,直排列到ZZZZZZZZ……”
“完全正确——只不过们用是自己设计种特殊字母表。这项功课很繁琐,所以们打算借助于更加完善电子设备。们还需要设计相应程序以剔除不合理排列项。比如说,在个名字中,同个字母出现频率不
“这个要求有点儿出乎意料啊。”瓦格纳博士说——他居然克制住自己情绪,真是难能可贵,“据所知,这还是第次有人提出要向西藏寺院供应台自动序列计算机。不是喜欢问东问西,但真很难想象你们这种……呃……‘宗教团体’会有使用这种计算机需求。你能解释下你们打算用它做什吗?”
“非常乐意。”喇嘛回答道。他整理下身上丝质袈裟,小心翼翼地将刚才用来换算货币计算尺[17]放到边,说道:“你们马克V型计算机可以处理高达十位数以上常规数学运算,但们功课比较特殊,们更关注是字母,而非数字。所以们希望你们调整下输出电路,让计算机打印出文字,而不是串串数字[18]。”
“不太明白……”
“在过去三个世纪里,们直在做这项功课——实际上,从喇嘛寺建成之日起就开始。以你思维方式,这事听起来可能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在解释时候,希望你不要有成见。”
“那是当然。”
“说起来其实很简单。们正在编写本名录,会把至高之神所有可能名字囊括其中。”
“对不起,你说什?”
“们有理由相信,”喇嘛泰然自若地继续说,“在们设计字母表中,只要九个字母,经过排列组合,便能将神所有名字都列出来。”
“你们已经做三个世纪?”
“是啊。们预计,完成这项功课大概需要万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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