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那他为什不拿走你驾照?”
“……”
“值得怀疑地方还有很多。如果说良子君是井原‘扔’给你,高圆寺那个墨镜男又是谁?”
“还有你所说妻子——千贺子日记也有很多疑点。她说去上野第神田银行取利息,可利
能够平安回到元住吉公寓简直就是个奇迹。说好只是送回来,但进大门,御手洗就边没话找话,边跟在屁股后面进房间。想赶他走,但想想还是算。
还真没想到,御手洗这个男人很善于倾听。他用巧妙言辞引导说出所有细节。从在高圆寺与良子相遇,帮她搬家开始说起,直讲到荒川河堤上发生惨剧。虽然还在生他气,但还是把所有事毫无保留地说出来。看来还是希望有人能听倾诉吧。
听讲完后,御手洗看到放在桌上那本笔记和良子母亲寄来信,就擅自翻看起来。两样他都认认真真地看很长时间。在看笔记时,他好像想起什,又把那封信拿来读遍,读完后又把心思转回到笔记上。那本笔记上记载着杀人经过,没阻止他读笔记,这等于把自己是杀人犯事实告诉他。日后会住在牢里还是牢外,就全由御手洗来决定。
大概过整整个小时,像个木头人似靠墙坐着,而御手洗则脸严肃,反反复复地看那本笔记。“啪嗒”声响,御手洗重重地合上那本笔记,然后长叹口气,用嘶哑声音说:“太神奇!写得真是太好!这是部‘杰作’,写人实在太聪明!别说是你,般人都会被他骗得团团转吧,所以你也用不着自惭。不过这里也有点小小瑕疵,比如日记里十月十二日那天,王选手并没有打出全垒打。”
“真?”
“那天正好受邀参加某人生日Party,在他家看巨人队比赛。大家都很期待王选手能打出全垒打,但结果却让人失望。记得很清楚,不会搞错。”
“这可能是千贺子记错吧?”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那问你,你去银座袭击井原日子是三月十七日深夜,也可以说是十八日凌晨,而你在高圆寺醒来时间是十八日下午四点。如果你失忆原因是遭到殴打,那凌晨被人打得连自己叫什都忘,下午四点就能活蹦乱跳地来回跑——你自己觉得有可能吗?”
“没你说得那夸张!当时是觉得很疼,但也没疼到走不动地步。再说失忆也不定是殴打引起,可能被他下药!”
“根本没有那样药。你认为井原目就是让你失忆,然后把你扔在高圆寺,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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