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这时拼命否定,就像碰到什恶心东西,想把它从脑中甩掉。如果相信他所说话,那之前所付出努力不就统统白费吗?本能地产生这样想法。
“停!停下!你意思是良子她也背叛?你想这样说吧?你话就是这个意思。”
这是绝对无法承认事!别无论你说什都能接受,但唯有这条不行!对良子深深爱,正是这种赌命行为唯依据。为她,为良子,可以抛弃所有东西。所以,让怀疑良子,这个要求实在是太残酷!
“谁敢说良子坏话,绝不原谅他!是谁?究竟是谁?他模仿笔迹究竟有什目?要模仿笔迹写这多内容,肯定要花个月以上时间吧!”
“益子君,他确花很长时间啊。”御手洗淡淡地说。
杀个人事……你大概以为自己杀人吧?其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些人和这些事,这都是杜撰出来,懂吗?”
“你胡说!还有更确凿证据,你根本就没看过那本笔记就在这里胡扯。那本笔记确是写,决定性证据就是笔迹!那个字,还有笔记,肯定是写!外人绝不可能模仿,因为字很有特点。”
“那只是看着像罢,益子君,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独无二笔迹。你说有特点,那就更容易模仿。”
“不是!不是你说那种特点。别光说不练,你模仿笔迹写个字看看啊!而且是这长本笔记,谁有那个本事,别开玩笑。才不信你鬼话呢,这样做有什好处!”
“而且……对,就算要模仿笔记,也要手书才行吧?可不记得自己写过这长文章。在工厂上班,最近连个字都没写过,靠什来模仿笔记?”
“不……”想要反驳,但已经找不出话来反驳。从为良子写信到找到那本笔记,这期间确有个月以上时间。
“不想再听!”叫道,泪水已经不争气地涌出眼眶。不相信!不相信!已经无法再相信任何事。
“御手洗!你为什会在那里?你怎知道要去井原家?”这是最后张王牌,如果他是井原
“有件事你没忘吧……”御手洗口气很冷静,好像别人都是笨蛋,就他未卜先知,先知先觉。听就有气。
“什事啊?”
“代笔,你替良子写过封信,是吧?”
“啊……”
道电流般冲击刺向后背,虽然没能立刻理解代笔和模仿之间关系,但御手洗话是无法反驳事实。刚才会感到冲击,或许证明已经被他打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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