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越看越简陋,完全没有正常人生活过痕迹。虽然也有椅子和桌子,却连本像样书都没有。在这屋子里称得上是“书”东西,只有些又脏又旧周刊杂志。它们堆在桌上,散落在地板上,封面上堆积着层厚厚灰。
另外个房间也是毫无生气,这里好像不是用来住人,而是用来堆放杂物地方。里面有脏兮兮手提包,还有个放内衣和般衣物小柜子。厨房里有盥洗用具,水池下面柜子里放着几包方便面。地板上躺着条毛巾
地,很长时间也不挪动身体。
这里没有尸体,虽然能确认这点,但不安还是没有消退。嗅到股犯罪味道,亡者充满憎恶怨念,就像幽灵似正在包围着这间小屋。
竹林里竹叶沙沙作响,寒蝉已停止鸣泣。无论是谁,被带到这间屋子,即便他再迟钝,精神也会变得异常。种轻微却无比尖锐声波不断刺激耳膜,就像某种魂灵,幻化为刚刚出生婴儿,在脑内不安地初啼。这阵哭声联系着生死两界,仿佛根诡异丝线,牵动着绝望与伤悲。丝线旋转跃动,变成团纱轮在这令人窒息空间中发出“咻咻”响声,四处飞舞。
这时,觉得有人在窗外窥视!
迟疑下,猛地站起身,走到窗前,想探究竟。小小窗户,由三片玻璃组成,其中片是透明。鼻尖贴着窗户,向外望去。夕阳西沉,苍翠竹林此刻已变成根根细瘦黑影正随着微风摇荡。发现窗户上搭着根小树枝,虚惊场,原来刚才是风吹枝动,才让误以为窗外有人。
终于冷静下来,但恐怖感还没有消失。恐惧仍旧停留在内心深处,并次次像阿米巴虫[2]样变化着它外形。渐渐开始想起些事情。
肮脏墙壁,覆盖着陈年老泥瓷砖,还有那扇花大力气才能打开窗户,好像都记得。没错!知道那扇窗户很难打开。
御手洗说得没错,“逃避性忘却”,确为逃避某些事实,而选择将它遗忘。无论付出何等代价,都不愿意想起来。可以话,愿忘记这切切,宁可封目塞耳也要选择平凡生活。半梦半醒人生对来说也无所谓,因为旦完全醒来,就必须回到这里,回到这个家……
恐惧、不安、绝望、死亡,还有犯罪、憎恶,所有邪恶就像雨水形成污渍渗透在这房间每个角落。虽然时间不长,但在这间陋室生活定十分郁闷,每天过着滴血日子,心如刀绞。
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这点点刺激就让变成这样,旦完全恢复,恐怕会变成具行尸走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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