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像大合唱样叫着名字——小洁扫厕所!小洁扫厕所!连老师都不能制止,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在黑板上写上名字,让当扫厕所委员。”
“对小孩子来说,那时候扫厕所是最下层也是让人感到最屈辱工作。甚至想如果要做那样事,干脆不要去上学。至今回想起那些同学就感到自己内心邪恶本能觉醒,真想把他们……”
“全班人都叫‘扫厕所君’,居然给人取这没水准绰号!百思不得其解,这世界上为什会有这特殊名词,居然会被用来当做姓氏!”
“反正自从有那个绰号以来,就算犯值得同情错误也得不到同情。比如冬天时候裤子穿反,跑到厕所才发现不能小便。其实这种事根本算不什,但那帮家伙就会起哄说‘耶!耶!耶!扫厕所君不能尿尿啦!’他们还说就是因为叫‘扫厕所君’才会裤子反穿。这是什理论!向来不以最坏恶意来推测人心邪恶,不过幼小心灵确受到深深地伤害。”
“日日夜夜不停地诅咒,诅咒给取这种混账名字父亲、诅咒母亲、诅咒同学、诅咒老师、诅咒学校、诅咒厕所……这个世界为什会有厕所这种东西!说起来真好笑,受欺负只能躲在厕所里哭,只有这里才没有别人。”
终叛变到良子那边去。而御手洗像是对人生感到疲倦似,深深地叹口气说道:“这种痛苦体验对人格产生恶劣影响是无法估量,日本怎会有‘名表其体’这种不负责任格言啊!”
们非常认真地听他继续说下去。
“名字和个人本质又有什关系呢!如果定要认为名字与自身存在是无比接近话,那叫雪子人辈子都不能去游泳,不然就会化;叫黑田应该搬去大溪地住才对,因为那里地都是黑。”
“演讲就到此为止!”
“Kiyosi,名字叫Kiyosi。”御手洗用无比悲壮口气,很快地说。
“这种悲惨情形
开始还想,这不是什需要躲躲闪闪名字啊,但当听到御手洗接下来说话,嘴里口咖啡差点喷出来。
“汉字写成清洁洁[1]。”
良子反应和差不多,脸颊像两个瞬间鼓起气球,涨得通红。她捂着肚子,头发和肩膀颤抖着,最终忍不住那股笑意,狂笑不止。
之后,御手洗就像自虐样,开始自发性地诉说从儿童时代开始,这个名字给他带来不幸。
“读小学时候,班里要选个人去打扫厕所。这时候,全班人都把目光集中到身上,好像那事除之外就没人能干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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