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佛，你说，要是她
开始就知道人头是真
……”
“开始知道不知道并不重要，如果因为这样就能把戏演好话，那怕什
？如果
是导演，也会挑选这种演员。这比礼仪端庄、举止文雅，但演到半就演不下去演员好多
。”
“说不是这个，奥利佛！”
“拿到手上当然能知道。是合成橡胶做，还是真人头，想肯定是分得出。可是……”
“说不是这个，你理解错，奥利佛，你听说！”
样。据说达斯汀·霍夫曼在拍摄《午夜牛郎》时，拍摄中差点在十字路口被出租车撞倒，可是他那时并没有从角色中出来，还以剧中人身份对司机大吼大骂。”
“这次可不是出租车，是有人被杀，而且脑袋还被砍掉。如果精神正常人，完全应该被吓得演不下去才对。”
“玲王奈扮演并不是精神正常女人，是莎乐美。她演是历史上最不正常女人。如果演员已经融入角色，看起来像是个人格异常人也说得过去。如果因此而被指责话，那当演员也太可悲。”
又是阵沉默。
“OK，就不再拐弯抹角地和你争论。把想法明说吧。觉得第百四十场戏之所以让艾维惊喜，是因为玲王奈表现并非演技。”
“你先听说，理查德，你把女演员这种艺术创作者和餐厅女招待混为谈。”
“奥利佛，不是这个意思，你听说。意思只说出半而已，真正想说是下面话。”
“真正想说话？什话？”
“本来还不想说出来，但既然这样，还是说吧。是，你说得对，开始拿在手上时，她应该马上就知道是真，不像们跟人头还隔着六十英尺距离。人头就在她眼前，还用手摸过，但是她并没有中途停演。如果原因像你说
奥利佛愕然注视着沃金森。沃金森接着说道：“从开始玲王奈就知道自己手上拿着是真人头，并不是中途才知道。正因为她开始就知道，所以中途才不肯停下来。”
奥利佛没有说话，默默地继续干活。
“她之所以能表演得宛如神仙附体样，是因为手里捧着是真米兰德人头，而且她早就知道这回事，才能演得那逼真。这件事让她暗中非常兴奋。看附在她身上不是神仙，而是魔鬼。她太不正常。”
奥利佛依然沉默着，他想会儿才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们就更没有什理由告发玲王奈吧。她是个好演员，她扮演莎乐美太投入。能干女演员这份工作多少都有点儿怪癖，这本来就不是神经正常人能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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