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上过床吗？”小山问道。
“这倒没有。”佐佐木答道。
“你是何时离开M模特公司
？”
“那是很久以前事
，
不
“那
，你们在吵什呢？”
对于这个问题，男人再度沉默不语。
“喂，你明白自己处境吗？”小山斜着身体，大声说道，“你做这种事情，闯下弥天大祸啦！你不知道自己处境吗？”小山说完，用手拍拍自己后脑勺，然后伸出手拍拍佐佐木肩膀。“快说，是不是去勒索千鹤子小姐？”
吉敷感觉佐佐木心里正在挣扎，但还不足以让他说出真相。
“你在什地方认识九条千鹤子？”吉敷问道。
年轻男子眯起眼睛，左眼下方有伤疤，不过是旧伤。
“
月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你去过九条千鹤子房间吧？”
男人似乎死心，他点点头。
“好！老实交代话，审讯就可以尽快结束。下个问题是，你为什事情去她房间？”
男人不作答。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小山已经站在吉敷背后。
“请！”小山说道。
中村站起身，三人走出办公室。
审讯室里坐着个穿皮衣男人，梳着油头，穿牛仔裤，今天也穿着帆布球鞋。不过在年龄方面，看起来似乎是三十岁左右。
“他是干什？”进屋前吉敷轻声问道。
“很久之前，替原宿M模特公司物色新人时候认识她。”男人终于开始认真说话。
“那，是你带她进M模特公司？”
佐佐木点点头。
“从此以后就开始来往？”
“也没有经常来往。”
“快说！去她房间干什？”小山曾是某个体育大学柔道社成员，留着五分头，身高超过米八，体重九十公斤。“喂，还不快说！”小山用力敲着桌子。佐佐木赌气似紧闭嘴唇，坐在椅子上动不动。
“那天下午三点十分左右，有人听到你在房里跟女人大声争吵，乱成团，后来摆在酒柜上大理石座钟掉到地板上。对吗？”旁边吉敷突然说道。
男人突然神色惊慌。
“没错吧？”吉敷再次追问。
男人慢慢点第二次头。
“卖兴奋剂。”小山轻声回答，然后推门入内。
小山隔着桌子和那男人相对而坐，吉敷靠在男人斜对面墙边，中村站在男人背后。小山将九条千鹤子照片猛地放在男人眼前，说道：“认识这个女人吗？”
面对突如其来审讯，年轻男子迅速向上瞄眼，又低下头，默不做声。
“喂，佐佐木，不要浪费时间。”小山喝道。这男人看来姓佐佐木。
“住在成城公寓里家庭主妇看到过你，证据确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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