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倒是真不可思议。十九日清晨六点半——这目击时间可靠吗?”
“可靠。”
“如果是真话,那可就是超自然现象。清晨六点半时列车隼号开到哪里?”
吉敷再度拿起列车时刻表翻阅。
“德山附近。隼号列车五点二十分从岩国站开出后,六点五十七分到小郡站。比它早班特快寝台车‘樱花’号会在两者之间德山站停车,但隼号在两站之间并没有停车,所以清晨六点半时,隼号列车大概在德山站附近吧。”
“是十九日上午十点零八分吗?”
“对。”
“如果立刻赶回东京,恐怕也要到十九日黄昏才能到吧……能不能把死亡推定时间拉近到十九日黄昏呢?”
“也这想,但法医课认为绝对不可能到这晚。船田那家伙信誓旦旦地说,如果那女人十九日下午才死话,他就辞职不干。”
“既然那家伙这有自信,们也不能不信。”
“哦,她是越后美女吗?以前银座小姐,大多来自秋田雄物川流域,其次是博多带。”中村经常会炫耀下他广博知识,但多半是些古老话题。“听说这女人死后脸皮被剥去?”
“是啊。”
“好像奇幻电影啊。”
吉敷无言以对。他自己就好几次有过这种感觉,但在潜意识中还是会抗拒这种想法。
“剥下脸皮要用来干嘛呢?”中村问道,“再说,们能确定这个越后美人在隼号列车出发时已经死亡吗?”
“但此时九条千鹤子已经死在浴缸里,而且被附近变态色情狂发现……”
“如此说来,刚才假设是完全不可能存在。”
“是呀。”
“其实,连自
“最重要还在于那个女人尸体在十九日大早,也就是清晨六点半左右,就被人发现。”
“这是怎回事?”
“离死者公寓五十米左右栋大厦里住着个落魄作家,他好像经常用双筒望远镜窥视那个女人房间。”
“那是变态色情狂,难得他竟成协助警方好市民。”
“他通宵赶稿,在天刚亮时候拿着双筒望远镜跑到阳台,发现对面公寓里女人死在浴室里。所以,中村兄刚才所说可能性就完全不存在。”
“不,现在还不能断言。十九日清晨五点左右,也就是说隼号列车……”说到这里,吉敷翻开手边列车时刻表,边看边说,“正好从广岛站发车吧。这是九条千鹤子死亡推定时间下限,也就是说,她不可能活着到达下站岩国。”
“有人见到这女人下车吗?”
“她在熊本站下车。”
“什时候到达熊本?”
“上午十点零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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