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大森站前面店吃碗拉面后,两人再去田园交通出租车公司——不知道为什,吉敷最喜欢吃拉面。染谷和高馆都不知道千鹤子被杀——除非他们是凶手——否则不知道千鹤子死讯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二十日早报还来不及刊登成城发现无脸女尸消息。这消息要到当日晚报才会刊出。田园交通是个比想象中大得多公司,在广阔停车场角,有栋三层建筑。社长室位于这栋建筑三楼。据说除这里,另外还有两三个出租车停
“对。她说话细声细气,看起来怯生生。”
“听说她是个很倔强女人。”
“不,应该说是温顺女人,非常文静。”
“文静?”
“是。对男人百依百顺,非常传统。”
。但从反面揣测话,会不会其实他已经事先做好准备呢?吉敷直觉认为他是知道,他应该从千鹤子那里听过她要外出旅游消息。但为在刑警面前制造与千鹤子关系淡薄印象,才在瞬间选择说自己并不知道。反正告诉他这件事人已经死,他只要坚称不知,就是死无对证。看来,这位营业部部长还是很狡猾。
“九条千鹤子小姐是个怎样女人?高馆先生能不能说说看?”
“怎说呢,刚才说过,只跟她在外面吃过两次饭而已。”
“可是次饭也没跟她吃过呀。”吉敷说道。
高馆认输似大笑起来,然后说道:“怎说好呢,她是个好女人,长得很漂亮,有很成熟女人味。”
对于千鹤子评价,每个人说法南辕北辙,真是众说纷纭,弄得吉敷如坠五里雾中。不过,透过这些询问,至少吉敷脑中已开始浮现出这位女性死者图像。
“可不可以告诉们您住址?”旁边今村用冷淡语调问道。
“大田区西蒲田五之XX,蒲田擎天大厦八○室。”
两人记下高馆地址,又按例问他电话号码,然后追问十八日那天高馆不在场证明。这应该不成问题,因为对业务员来说,通常都会有完美不在场证明。
高馆说他在公司直待到下午六点半,这段时间证人很多;然后接待公司客人,在赤坂料亭逗留到晚上十点——吉敷也记下料亭店名;接着又在赤坂其他酒店喝酒到十点,最后搭出租车回家。对于不爱喝酒吉敷来说,总觉得工作结束后跟同事去酒店有点怪怪。不过,旦出事,作为不在场证明倒是很方便。
“什叫成熟女人味?”
“怎解释好呢,譬如说她不像有些女人会忸怩作态。”
“哦,她平时不爱说话?”
“是。”
“连玩笑也很少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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