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关系,反正都没用。要是你想用就随你便,不过那份名单已经很老。你花多少钱从新村手上
“你是拓海哥那个组织人吗?”
“组织。”男人笑道,“真不错,感觉很要好嘛。”
“是你们杀拓海哥,对吧?”
“白痴,白痴。你真是太白痴。杀人犯还会拿着慰问金到被害人家里去吗?”
“慰问金?”
“你是真柴祐太郎吧?”
他没听过那个声音。祐太郎咽下味噌汤,反问句:“你有事吗?”
“你是什人?真是新村初中后辈吗?”
“啊?什?”
“白痴,别装傻,新村女人都告诉。你要真是他初中后辈,就说说他初中叫什名字。”
自己使命。他担心自己哪天太忙回不家,还在从小起长大朋友家里寄存把钥匙,但实际上,他从未把老玉就餐问题托付给别人。反倒是那个受他托付朋友,每个月会有那两次擅自跑到祐太郎家里,等他回来蹭饭吃。不过那朋友最近直没露脸。
他把做给自己吃快手饭菜放到矮桌上,再把老玉猫粮盛到盆子里。老玉吃惯祖母剩饭剩菜,看见猫粮果然又露出不满意表情。
“你吃这个是不是不拉肚子?毛发是不是更光滑?附近猫都特别喜欢呢。”
祐太郎拿起猫粮送到它嘴边,老玉这才不情不愿地叼过去,嘎吱嘎吱地咀嚼起来。
“别脸很难吃样子嘛,这种猫粮可贵。”
“新村虽然是个蠢货,但心眼不坏。”
“哪怕他偷组织名单?你们用名单被拓海哥偷拍不是吗?都知道。”
“偷拍?”
男人沉默会儿。老玉可能听到他声音里紧张,安抚似跳到祐太郎膝上坐下。
“你不知道吗?”
祐太郎想起自己把联系方式给新村拓海恋人。这男人怎从她那儿问到电话号码?他稍加想象,立刻怒从心起。
“你没弄哭宝宝吧?”
“哈?为啥要弄哭宝宝。”
“这号码你从哪儿搞到?”
“听说新村死,就到他家看看,是新村女人告诉。她还说,有个初中后辈比先脚来过,现在连高中前辈也来,小拓果真是个好人,都感动得哭。那女人真是太蠢。”
看到老玉凑到食盆前吃起来,祐太郎才走到架子旁拿起“找不到下份工作时备用盒”,边吃边翻看里面便条和名片。
“要说可疑,这里面东西全都很可疑,真是太难挑。”
吃着吃着,手机响起来。他拿过来看,是个陌生号码来电。祐太郎举起手机。
“你好。”
他接通电话,吸溜口味噌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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