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听听大家对被告人有无责任能力看法,并开始解释什是责任能力。
里沙子试着将水穗与自己完全分离,想象她是个不认识、也没见过陌生人,试着和大家样客观地评断。无奈脑海里却浮现出昨天自己想象中那个水穗,电脑屏幕光映照出她侧脸。里沙子凝视那张侧脸,赫然发现那张脸变成自己。
果然自己没这个能耐担此重任,当初应该拒绝,或者中途退出才对。在这重要场合,竟然满脑子只想着自己事。那个人应该被判处几年刑责,这种事根本说不出口。里沙子好想逃离这里。年轻男法官刻意放慢语速,但这些话只是从她面前流逝,无法被收进心里。里沙子只能努力集中注意力,设法侧耳倾听。
医生出具精神鉴定意见被采纳为证据。虽然这份意见属实,却不见得能左右审判结果。虽然相关案例不多,但确有案件审判结果与精神鉴定医生意见相左。最终还是由陪审员和法官来进行判断。里沙子努力地理解法官话,随后抬起头。“说明结束后,又会问意见吧?”这想,情绪又开始有些激动。“刚才那拼命地表达自己想法,却无人理解。对他们来说,只是说大串不知所云东西吧。之后不管说什,他们肯定也都无法理解,也表达不清楚。况且关于责任能力什,本来就不知道该说些什。负责精神鉴定医生不是说吗,她状况还不到精神疾病程度,所以是有责任能力,不是吗?意识清醒程度也会左右刑责判定吗?”
“那,夜晚将文香独自丢在街上,当时意识有多清醒呢?将文香推倒在地板上,自己喝起啤酒时候呢?拿着筷子站在柜子前时候,是不是意识不清醒呢?”回神,里沙子发现自己又在想这些事,感觉很心慌。为什又把自己套入进去呢?心跳得更快,指尖变得冰冷。“冷静点!”里沙子提醒自己说,突然想到件事:“不是候补陪审员吗?有人缺席时,需要替补上去,没人缺席话,就不需要询问意见。他们只是为不把冷落在旁,姑且问问意见吧。那根本不必这认真思考啊!”里沙子心情下子变得轻松许多。这时,里沙子才第次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和被告毫无关系,对方只是个陌生女人。
那女人到底有没有责任能力,要问她,不是问,和点关系也没有。那女人和丈夫之间究竟是什样关系——是否有和与阳郎相似地方——这种事根本无关紧要。切交由正式陪审员与专业法官判定就对。
里沙子意识到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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