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拿掉。”
文香抓着吸管说。
“不喝
吗？”里沙子刚握住果汁盒想要拿走，文香却紧捏着果汁盒，用力将吸管拔起来，递给里沙子。因为将果汁盒捏得太紧，液体从吸管口溅出来。
“啊，真是
！等等！”里沙子赶紧将吸管插回洞口，“这样捏果汁会溅出来呀！要喝就喝，不喝话，
要收起来啦！”里沙子说。
文香指着吸管：“不要，妈妈不要，拿掉。”边说边摇头。即便里
喝两杯茶后，刚过七点，文香总算说想回家。里沙子又提着婆婆递过来沉重纸袋，走向公交站。文香抱着从公公婆婆家带走两个娃娃，
直说着里沙子听不太懂话。
上行中央线很空，里沙子和文香坐在排三人座上。文香将玩腻娃娃放在椅子上，指着婆婆给纸袋说：“果汁。”
“没有果汁，这是晚餐，里面是饭菜。”
“果汁！果汁！果汁！”文香不断重复喊叫，脚还不停地前后晃。里沙子发现对面座位上年纪相仿女子瞧自己眼。
“安静点！”比起教育文香，这句话更像是对坐在对面女人装样子说。
进客厅，马上传来预料中回应。
不能在这里发怒。里沙子感受到身后婆婆视线，深吸口气后，走到文香面前。
“这样啊！那们起在这里玩，玩到你想回家为止吧！妈妈要当哪个娃娃好呢？”
里沙子这
说，然后朝站在房间入口婆婆，用口型说句：“再打扰下啦！”
“你就好好玩吧！反正今天爷爷也没那早回来。要喝点茶还是别？”婆婆边说边走向厨房。
“妈妈！果汁——”
文香扭着身子说。里沙子不经意地瞧眼纸袋，发现保鲜盒之间塞盒果汁，看来是婆婆准备。
“哎呀，对不起哦！原来小香知道啊！”
里沙子取出果汁，插上吸管让文香喝。然后装作看向窗外，偷偷打量着对面女子。
她穿着米色长裤以及胸前绲着荷叶边无袖衬衫，细细银项链垂挂在衬衫衣领间。她直工作到现在吗？还是搭这班上行电车去见恋人呢？就算用心把自己打扮得再漂亮，就算再怎不显老，还是能轻松地认出个女性到底有没有孩子。到底是哪里不样呢？里沙子偷瞄着对面女子，思忖着。
“不要！不行。”
文香挥掉里沙子手上娃娃，看来她今天心情不好。
“小香，晚餐要吃什呢？”
“不要！”
文香抱着所有娃娃。“才不会跟你抢这种东西呢！”里沙子在心里嘀咕，同时觉得自己这番嘀咕不像是开玩笑。“唉！真是！”里沙子干脆说出声，这下觉得稍微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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