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总是想起这无趣、这无聊事情呢?从文香出生到现在,还真是闲啊!”里沙子想。太闲才会胡思乱想、钻牛角尖,夫妻俩才总是起些无谓口角。
“不,不是起口角吧。总是不回嘴,不是吗?”
“们个性真很像吗?心情烦躁时,会说些情绪性话,阳郎会回击吗?直以来都是这样吗?”
里沙子想起今天安藤寿士站在面前时,自己感受到莫名寒意。
“们确实吵过架。”里沙子耳畔响起安藤寿士声音。
来吧,这些肯定就得丢掉。
“总觉得好累啊!”里沙子坐回餐桌旁,拿起面前杯子,阳郎也配合似举起杯子,但在准备干杯之前——
“你那时要是没辞职、继续工作话,八成会变成酒鬼主妇吧。咦?这词是用来形容主妇吗?”阳郎笑着说。
里沙子将杯子凑近嘴,啜饮着。
“你认为要是继续工作话,会酒精中毒吗?好过分啊!”里沙子努力笑着这说,因为笑能让她安心。
“任何夫妻都会起口角、冷战。”
“但从没动粗、丢东西、大声咆哮,们只是争执而已。”
没人见过他们起口角场面,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在吵什。
那个家到底发生什事?那对夫妻又是如何相处、如何沟通?那是只有两名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阳郎说,“哪个家伙加完班,同事提议去喝杯时,会说等下,发个信息跟家人说声啊!”阳郎那时是这说,“又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干学生,况且身边也没有谁老婆会要求这种事啊!你不觉得这要求很奇怪吗?”
那时阳郎听到里沙子要求,没有笑置之,也没生气,而是平稳、沉静,对,嘴角还浮现抹笑容。他这样说,让里沙子感觉自己被瞧不起。不,不对,没有被瞧不起,他只是在纠正她想法,所以她没多问,也没回嘴,不然只会被纠正得更惨。
后来,阳郎比较常发信息,不过不是因为孩子出生,而是因为发现里沙子偷看他手机。“不觉得可耻吗?”他依然平静沉稳地说出这句话,接着又说,“既然不告诉你会晚回来,会让你做出这难堪事,那以后就主动报告吧。”里沙子被这句话击垮。
就在那时,她发现自己在阳郎那位素未谋面前女友面前,是多自卑,以往优越感不知不觉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化成好几倍自卑。里沙子觉得,这种自卑感恐怕永远也不会消失。或许偷看手机不是疑心所致,而是强烈自卑感作祟。
在盥洗室刷牙里沙子听到浴室传来阳郎冲洗身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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