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孩子身上疑似有伤痕时,意识到事态可能比想象还严重。因为寿士说他周末负责照顾孩子,就去看
机构接受保护?里沙子在思索这些问题时,法官继续询问:“您之所以对儿童福利机构有所顾虑,是否并非单纯地害怕家人四散分离,而是怕事情闹大、家丑外扬?”这正是里沙子想问。
寿士否认,而且是坚决否认。“老实说,不知道要找哪种机构、要怎咨询,现在还是很困惑,那时也是……”他喃喃着,顿时语塞。里沙子看想:低着头寿士又哭吗?但他并未掏出手帕,只是耳朵红红。
再次短暂休息后,和寿士交往过那位女性朋友站上证人席。
这位名叫穗高真琴女性和寿士同岁,两人是在大学语文课上认识。真琴大学毕业后在旅行社上班,现在也还在同家公司。二十五岁那年与寿士分手后,真琴第二年就结婚,二十七岁时生下第个小孩,二十九岁时又生第二个。
婚后她才又和寿士联络上,但最多只是发发信息,互问近况如何罢。在寿士有小孩之前,两人见面次数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寿士孩子出生后,两人发信息变多,而且讲几乎都是育儿和孩子事。
“寿士因为妻子水穗情况不太对劲,找商量过几次。最初收到这件事情消息大概是二○○八年年末,或者二○○九年年初。他说有件事想跟谈谈,于是们碰面。寿士说,孩子半夜醒来就哭闹不停,搞得妻子心力交瘁。老实说,这种事很正常,不懂他在烦什。告诉他,孩子出生后头两个月,母亲真很辛苦,但是睡眠不足情况会逐渐改善,在那之前丈夫应该尽量帮帮太太,让她多少能喘口气。
“后来们又碰面谈过几次,电话联系次数也变多,越听越觉得问题好像很严重。在印象中,与其说寿士妻子是被逼入窘境,不如说是她太过敏感吧。告诉寿士,不少新手母亲都有这样苦恼,有必要听取第三方建议。回想自身经历,给些建议,也介绍些汇集母亲心声网站和书籍,给他参考。告诉寿士,要尽量倾听太太心声。
“们都是约在居酒屋或餐厅碰面,当然也会喝点酒,毕竟白天时间比较紧张,不出售酒精饮品店好像也坐不太久。
“记得们碰面时,他说过和老婆关系不太好,但不记得是二○○九年几月事。之前就听说他们为育儿事伤透脑筋,想未必是夫妻之间出什问题,应该是他们无法好好共同承担责任。其实只要孩子再稍微大点,问题就能解决。也是这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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