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莱特富特先生搓搓下巴,眯起眼睛,露出种全神贯注表情,“——通……常…………都……只……修……理……东……西,不……会……弄……坏……东……西。”他深深吸口气,然后又慢慢呼出来。“不……过……看……样……子,这……次……不……弄……坏……不……行……。”说着他点点头,“唉,这…………漂……亮…………东……西,真……舍……不……得……弄……坏。”他又低头从腰带上抽出把大点铁锤。
富特先生忽然哼起歌来,歌名是《雪人佛斯特》。他歌声听起来像催眠曲。就在他松开第二颗和第三颗螺丝钉时候,那滴答声忽然变成刺耳嘶嘶声。穆特里先生满头大汗,泪眼汪汪,头歇斯底里地拼命转来转去。那会儿,他大概下子就少五公斤肉。
莱特富特先生从工具箱里拿出只蓝色小罐子,掀开罐盖,用食指挖出小团灰灰黏黏东西,在上面吐口唾液,然后涂在那条环绕着炸弹缝隙上。接着,他抓住尾翼,沿着逆时针方向用力扳,想把尾翼转下来,可是却转不动。接着,他沿着顺时钟方向扳下,结果还是转不动。
“臭小子!”莱特富特先生口气很凶,皱起眉头,“你……敢……跟…………过……不……去?”说着他拿起小铁锤在螺丝钉孔上敲几下。这时候,穆特里先生又吓得少好几公斤肉,裤裆都湿。接着,莱特富特先生又两手抓住尾翼用力扳。
这时,尾翼发出轻微嘎吱声,然后慢慢,尾翼部位渐渐转得动,只不过,必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转得动。莱特富特先生转几下,不得不停下来伸伸手指,然后又继续转。后来,尾翼部位终于松开,露出里面电路。里面是五颜六色电线纠缠成团,还有只黑色塑料筒,形状看起来像蟑螂背。
“上帝啊!”莱特富特先生赞叹声,“好漂亮!”
“死定……”穆特里先生呻吟着,“死定……”
那嘶嘶声越来越大声,莱特富特先生用根探针在只红色小盒子上轻轻碰下。嘶嘶声就是从那盒子里发出来。接着他用手指轻轻摸下,吹声口哨,然后又把手指缩回来。“噢噢……”他说,“好像有点烫。”
穆特里先生又开始啜泣,鼻涕眼泪直流。
莱特富特先生又伸出手指去摸那只盒子。盒子开始散发出股灼热气味,弥漫整个地下室。莱特富特先生摸摸下巴。“看样子,”他说,“……们……麻……烦……大……。”
穆特里先生立刻浑身颤抖,几乎快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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